心欢喜,却又要时不时地去看上一眼,以免它消失或者被人夺走的感觉,真的令人十分痛苦。
到了律擎寰的办公室,他让艾米丽给冉习习倒一杯咖啡。
她也沒客气,为了下午不犯瞌睡,一杯黑咖啡是此刻再好不过的选择了。
“和克尔斯先生谈过了,他怎么说,”
看出冉习习的妆容下是一张稍显疲惫的脸,律擎寰还以为她昨晚和波尼·克尔斯发生了争执。任他怎么想,他也猜不到,战行川居然在外面淋雨几个小时,折腾了一宿,现在还因为高烧转肺炎,躺在医院里。
确切地说,是律擎寰的体内沒有这么疯狂又任性的因子。
“他说就当我现在在休假,反正,这三年來我从來沒休过假,攒在一起,算算也有一个多月了。”
按照冉习习的想法,就算她真的拿到了那个拍摄项目,最多一个月,肯定能如期完成,就算再慢,应该也不会超出这个时间期限。
“那么,”律擎寰眼含笑意,故意慢吞吞地问道:“这一个多月,你打算做什么呢,”
她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幸好,艾米丽敲门进來,把咖啡端给冉习习,她急忙道谢,算是中止了之前的谈话。
律擎寰笑了笑,沒再说什么。
不等一杯咖啡喝完,冉习习已经看了好几次时间,到了十二点四十分的时候,她实在坐不住了,准备要走。
“我送你下去。”
她见律擎寰去拿外套,急忙制止:“不、不用,我不想让他们看见……”
不想被看见只是其中一个原因,要是他真的陪自己下楼,自己岂不是到了一楼后,还要再鬼鬼祟祟地乘电梯赶去面试的楼层嘛,更耽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