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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软,还要大。

    这一周以來,他虽然每天回家,可她避而不见,有意无意地把两个人的时间给错开了,所以,他见不到她的人,也听不到她的声音,累积了一肚子的思念和火气。

    而且,这一次冷战和上一次的完全不同,他说不上來哪里不同,但是分明能够感受得到。

    他以前觉得只要自己愿意,就能够把她哄好,可现在不一样,战行川有一种十头牛也拉不回她的感觉了。这种感觉,并沒有什么确凿的证据去加以佐证,可他就是惴惴不安,总觉得她和自己之间好像隔了一道无形的屏障和壁垒,难以打破。

    指间传來的温热滑腻触感,令战行川的双腿有些发软。

    他一回头,看见身后就是床,本能地把刁冉冉往床上拖。

    “放放开我。对,我说的就是你你你脏出轨的是你不是我你们两个统统滚出我的世界吧别碰我。”

    她剧烈地喘息起來,两只手在空中扑腾着,可惜她是被战行川从后面抱住的,沒有办法抓住他身上的任何一处,使不上力气。

    “我脏,行,你不是嫌我脏吗,那我也让你脏。我看你还嫌弃谁。”

    战行川红着眼睛,一只手把她的睡衣向上翻了几层,露出她沒有钢圈的宽松内衣,一并卷上去,照着那雪丘就一把笼罩住。

    雪白从五指间挤出來,原本一手就能掌握,现在一只手也抓不住了,他的太阳穴似乎都在突突地狂跳着,为这种有些陌生的感觉而感到头晕目眩。

    她的身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可观了。

    刁冉冉自然挣扎个不停,她无比讨厌他的触摸,那只曾经带给过她无数快乐的手,现在却好像正在把她推向地域一样,让她痛苦,晕眩,感到肮脏。

    那一晚,他是不是也是这样抱着那个女人,用这只手來感知她,取悦她

    她不敢也不愿意再想下去了,那些源源不断的念头就像是毒蛇吐的信子一样,冰凉而恶心,让她干呕起來。

    最近这段时间,刁冉冉已经不孕吐了,不过,此时此刻,她又呕了。

    听见熟悉的干呕声,战行川的动作果然停下來。

    “看到沒有你让我恶心,让我想吐呕”

    刁冉冉捂着嘴,眼泪在眼眶里不停地打转儿。

    他的脸色一瞬间变得前所未有的难看,这个女人在羞辱自己,那么,他为何不能羞辱她。

    战行川几乎想也不想,就把刁冉冉的睡裤给扯掉,把她推到了床沿上。

    “你想”

    她愕然地瞪大双眼,似乎弄懂了他接下來到底想要做什么,不由得也白了脸色。

    “对,我想,我随时随地都想。因为我是禽兽,我肮脏,我下流,我不要脸。行了吧,你满意了沒有,如果不满意,我还可以找出更多的词汇來,随时奉陪。”

    战行川一边冷笑着,一边快速地解开自己腰间的皮带。

    这个动作,对于刁冉冉來说,并不陌生,以前是甜蜜,是羞涩,而今却是耻辱,以及恐惧

    她从床沿上跳起,再一次地试图逃离。

    再一次失败。

    被战行川按住的时候,她闭上了眼睛,默默地等待着下一秒钟可能的撕裂和疼痛。

    作为女人,她在体能上有着太多的劣势,而且,她也不敢以死相抗,因为她不得不顾及着腹中的孩子,它已经长得不小了,如果出现什么意外,就是一尸两命。

    因为恐惧,她全身都颤抖起來。

    她活到现在,还从來沒有经历过这种事情。

    不过,料想之中的疼痛并沒有出现,反而是一种湿润的感觉传來。她吓得死死咬住嘴唇,不想发出任何恐惧的或者是求饶的声音。

    接下來的一个小时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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