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挤出一丝笑意:“二伯,您就不用操心,我们吃过饭的,谢谢您了。” 二伯点点头:“没事儿,既然是玉莲的同学,那我就应该款待。瞧你们这细皮嫩肉的,不孬,不孬,这大学生跟农村人,就是不一样。” 说完,还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看着我。 不知道怎么回事,在我对上他目光的时候,觉得这目光很是诡异,似乎带着一股无限的狂热。而这种狂热,是我所熟悉的,可偏偏又形容不出来。 --蓝^色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