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半山虽然被乾笃爆打,被乾笃折磨,但他什么都沒有说,其实有三个原因,第一,陈半山决不会向乾笃低头,也不会向任何人低头,尽管被打成这样,陈半山也不说,因为陈半山是有傲骨之人。
第二,陈半山根本就不知道京都学院走的是什么棋,他压根就不是知先生的棋子,他是魔宗的棋子,怎么知道知先生的安排,所以也说不出來。
第三,就算自己知道,自己全部说了出來,这天玄火门的人也不会放过陈半山,乾笃也不会放过陈半山,说出业,自己会死得更快,所以,不管怎么样,陈半山都不会说。
陈半山伤得很重,可以说只剩下半条命,肋骨不知道断了多少根,气脉又被封印住,不能运功,身体不能自动恢复,衣服上渗红了血水,被折磨得不成人形,此时陈半山是绝望的,因为他沒有任何办法可以逃生,沒有什么时候比此时更绝望。
陈半山受了很严重的伤,所以这一昏迷过去,足足三天了,依然沒醒,期间乾笃來看过陈半山几次,这一次,乾笃又來了。拍了拍陈半山的脸,陈半山沒有反应,依然昏迷。
“草你玛的。居然还不醒。”乾笃说着,弄來一盆冰水,从陈半山头顶淋了一來。
这一下,被冰水刺激,陈半山终于是有了反应,渐渐苏醒过來,不过他很虚弱,眼神有些涣散。
“哈哈。”见陈半山醒了过來,乾笃大笑,问道:“陈半山,成为阶下囚的感觉怎么样,”
陈半山模模糊糊地听到乾笃这般问,那是强颜欢笑,用极低却又很硬气的语气道:“真是爽死了。”
“爽你玛逼。”乾笃当下不爽,又给了陈半山一拳,打得陈半山再次吐血,浑浑噩噩。
乾笃本來是想看到陈半山苦苦哀求自己的样子,想看陈半山绝望的样子,想看这个曾经的强者在自己面前像条狗一样的样子,他想看到这些,想从中找到快感,找到爽点,然而他沒看到,所以他大恨。
“好好好。好你个陈半山。”乾笃一下子抓起陈半山的脑袋,道:“你爽是吧,你爽我就让你爽个够。”
乾笃说着,那是坏笑起來,他从怀中拿出一个盒子,将盒子打开,里面有一只红色的蜈蚣,蜈蚣一出现,便冒着阵阵火气,在那蜈蚣的头上,有一个王字,十分牛逼,乾笃扳开陈半山的嘴,一下子将蜈蚣入进陈半山的嘴,那蜈蚣一进陈半山的嘴,便快速钻进陈半山体内。
这火蜈蚣,散发着强大的火之力,要从陈半山内体烧出來,要啃食陈半山的体内部血肉,不过陈半山肉身可是经过火妖一族的祖火淬练过,十分强大,十分坚硬,而这火蜈蚣散发的火之力虽然强大,却对陈半山沒有任何伤害,不够看,至于火蜈蚣在体内啃食陈半山,同样,陈半山的**不光外表强大,内部也十分强大,所以,这火蜈蚣那是咬不动陈半山的血肉,这种情况下,陈半山倒也沒事。
看着陈半山像是沒有什么感觉的样子,乾笃冷哼一声,道:“你牛逼,你就忍吧,我就看你能忍多久。”
乾笃说着,转身离开,出了房间,让陈半山好好享受一下这火蜈蚣给他带來的感觉。
看着乾笃离去,陈半山沒有恨,沒有不爽。不是不恨,不是爽,而是陈半山把这种恨这种不爽放在心底,他沒有当场发泄,陈半山告诉自己,这次不能脱困,算自己栽了,如果自己脱困,第一件事就是收拾这乾笃,要把自己承受的百倍奉还之后,再杀乾笃,让乾笃不得好死。
此时的陈半山,虽然火蜈蚣沒给他带來什么大的痛楚,但这是一只饥饿的蜈蚣,由于饥饿,在陈半山体内不停地咬,不停地吸食,虽然对陈半山來说,沒多大伤害,但这就好比一只蚊子咬你一样,虽然只有那么一点点痛,得是很痒。
渐渐地,陈半山浑身不自在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