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了。
晚上登台的是黄字牌的姑娘,九个人,四个乐器,三个唱曲儿,两个舞蹈,整体的水准比下午的好一些,送花的也多了一些。不过在北面一楼的才子们,大多都没有什么行动。黄字牌的姑娘群赛是肯定过的,大多都是来走个过场,大招都在明天的晋级赛上面。
黄字牌的表演完,台上就换成了吟悦坊平时表演的节目,大家都开始喝酒,聊天,拉拢,这才是今晚的重头。小荷打听消息很厉害,表演一结束,就跑出去打探消息去了。霓裳的房间也会来人了,羽衣就独自先回明净院。
羽衣去掉纱帽独自一人打着灯笼走出花开院,一段弯弯曲曲的长廊,穿过闭月亭,还没有到闭月亭,远远的看到两个人在亭子里说话,一个人不停的作揖,另外一个没有动作,也看不清楚表情。绕路羽衣也不知道该走那条路。
“。。兄,我仰慕你很久了。。。”一个男的对另外一个男的说仰慕,羽衣心中的八卦君立马苏醒,她吹灭了灯,轻步走到闭月亭旁边的景观石后面。藏好,竖起耳朵偷听。
“怀玉兄,不必这样。”
“景之兄,我给你写的信你收到了吗看过了吗”仰慕,写信,哎呦,不得了。
“收到了,看过了。”
“那你怎么没有给我回信”羽衣听出这句话中的哀怨。不得了,不得了。
“忙,对于你信中写的我不赞同。”
“景之兄,我千里迢迢专门跑到京城找你,就是想当面听听你的见解。”千里迢迢,专门。这下真的不得了了。
“怀玉兄,我受人之托来这花魁赛,等完了这边的事情,必当扫榻相迎和怀玉兄彻夜长谈。”羽衣整个人都仿佛被雷击中了,这个连春宫图都没有的朝代竟然有分桃龙阳之人,看来她的春宫图要开发个新领域了。只有男女那些事情好像已经满足不了市场的需要。
羽衣回过来神儿,亭子里就剩余一个,一身月白色布衣,对着明月,轻晃着扇子,羽衣脑海中只蹦出一个词,骚包。就剩一个人她就没有什么好回避偷听的了,羽衣从观景石后面走出来,刚踏上台阶,就听那名男子嘴中念叨:“明月当空,明月当空。。。谁人知。”羽衣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谁,谁”男子转身看到是一黄毛丫头,脸上有掩饰不住的失落。“黄毛丫头为甚笑我。”
“无名书生可笑可笑。”这个人,张了一张小受的脸,白白静静,很秀气,眼尾微微下垂,明明就是一双小狗眼,满眼的你欺负了我的表情。羽衣忍不住想逗弄逗弄他。
“黄毛丫头岂敢做诗。”
“无名书生有酒有诗。”想想刚他和那名男子的对话,他肯定是那个千里迢迢仰慕的那个人。现在自己和他的对话模式,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好久没有碰到可以让人如此开心的人了。男子被眼前这个大笑的小丫头笑的莫名其妙,自己真的有那么好笑。一个小丫头,竟敢说有酒有诗,他还不相信了。
“黄毛丫头可敢饮酒”
“无名书生一醉方休。”和这样的人一块喝酒应该是一件开心的事。
一炷香后,羽衣和那个无名书生在荷花湖旁边的草地上开始喝酒,酒是羽衣回明净院拿的,鉴于自己的酒量搬了两坛,怀里还揣了一包花生米。
“黄毛丫头有酒有诗”无名书生还是不相信。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这是昨晚我一个人喝酒赏月作的,怎么样”震撼人这事,有说不出的乐趣。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无名书生酒都忘记喝了,嘴里念念有词,人都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羽衣和享受他崇拜的目光,她倒是希望李白能跑来收她版权费,就算倾家荡产,砸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