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小林青乔已经累得不过气来了,鹿剑鸣关切地对蔡容来说道:“蔡大哥,你拉小林青乔一把吧,她太累了!”
好不容易爬上山顶,见一座道观大门前果然有一座三十来米长的独木桥,桥的那一头还真有吊桥用的轱辘。蔡容来紧拽小林青乔的手过了独木桥,见陈强背着鹿剑鸣紧跟着过来了,蔡容来急忙进观找他的圣医表舅去了。
一会,只见一位年近六十的老者,带着二十几名年轻的道士随蔡容来一起出来,也不跟鹿剑鸣等人商量,就全力将独木桥吊了起来,完全倒在道观大门前的空地上。原来,这轱辘是双吊绳的,要架起桥来,就用另一条吊绳。圣医望向鹿剑鸣等人,无言地朝观内一挥手,率先进了道观。
陈强对蔡容来说道:“蔡大哥,你先背鹿剑鸣进去治枪伤,我在这儿防着小林宽敏的人马荡绳过来。”鹿剑鸣听了,回头向桥对岸望去,心头顿时倒抽了一口气。
小林宽敏没想到涞原县的警察,竟然顺顺当当的就爬上山顶。当小林宽敏跟黄展飞和赵香君一起也来到独木桥的断桥边时,望见独木桥身被吊到那边桥头的地面上去了,心知鹿剑鸣想利用这三十几米的天堑,来阻挡他手下的警察。
赵香君见过不了,到悬崖边往下一望只觉一阵目眩,赶紧退了回来对小林宽敏说道:“好深,望不见底!”小林宽敏向天堑左右望去,见天堑将卧佛山一劈两半,几乎给劈到了山脚下。
原来,这卧佛山其实是两座紧挨在一起的山峰组成,道观在北峰无路可上下,单靠与南峰之间的这座独木桥来跟山下联络。
见天堑如此深远,小林宽敏顿时皱起了眉头,目光怔怔地凝视着桥头处的那棵高大樟树。突然,一个念想在小林宽敏大脑里形成。
扭头对几名鬼子兵低声吩咐了几句,见他们迅速跑下山去了,小林宽敏目光向桥那边望去,淡淡地下了原地休息的命令。
小林宽敏不抽烟,见黄展飞吐出来的烟圈直向桥那头飘去,一个主意在他心里生出,向身边的几位鬼子兵又叮嘱了几句,这几名鬼子兵也飞快的跑下山去了。小林宽敏淡定的目光向桥那头的道观望去,一缕阴恻的笑从小林宽敏微微上翘的嘴角浮起。
在道观里治疗过枪伤,鹿剑鸣在蔡容来和小林青乔相陪下,正跟圣医细说着被警察追击的前因后果,一名小道士匆匆忙忙走进来。“师父,桥那头的警察们,正在大樟树横枝上结绳子,似乎有荡过来的意思。”
鹿剑鸣一听,见小林宽敏果然要用荡秋千的方式越过天堑,顿时说道:“荡秋千一次只能荡一个人过来,我们有足够的子弹来对付。只是时间一长,吃亏的小林宽敏定然要用惨烈的来对付我们!”小道士听了着急地补充说明着:“不是呀,那些警察在横枝上结了十几条的荡绳,一下子会飞过来十几个鬼子兵呢!”
蔡容来一听就着急了,急声问圣医:“表舅,这可怎么办呀?我们不能让鬼子兵把鹿副乡长夫妇俩给抓走了,他们都是好人呀!”圣医点点头,对大小道士说道:“你们快撒去!越多越好!”
鹿剑鸣听了圣医的话,深觉得不明所以,便想站起身来去看看,他可知道小林宽敏是个足智多谋的阴毒角儿!圣医右手虚按让鹿剑鸣坐下,待小道士们都出去了,才轻声说道:“蔡容来,你让外面那位弟兄快进来!你也要快回来!”
蔡容来听了就往大门外跑去,不一会就带陈强进来了。圣医缓缓站起身来,说道:“你们四个人跟我来!”陈强背起鹿剑鸣,跟小林青乔和蔡容来一起随圣医走向一间道舍。
圣医淡然地说道:“这是我的房间,床铺下是一条很长的秘道,通往大樟河对岸的笔架山,由蝙蝠洞口出去。”蔡容来帮着圣医挪开床铺,只见圣医在床铺下靠近地面的一块石头上按了一下,地面上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