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刘丽冰被他吓得半死,鹿剑鸣心里一乐,故意板起脸道:“你对上司有意见该当面说去,背后搬弄是非,这是政府人员最大的禁忌!”
刘丽冰真不经吓,听鹿剑鸣如此指责她,眼眶中顿时涌出热泪水,呜咽着央求我道:“鹿副乡长,我说的都是事实。求求你,别说出去好不?赵乡长本来就看我不顺眼,巴不得将我踢得远远了啊!要是让她知道了,这次她肯定不会放过我,我就死定了!”
瞅着刘丽冰惧怕万分的目光,鹿剑鸣心思电转着:“不对呀!刘丽冰不是很听赵香君的话,将我的宿舍安排在卫生间正对面的么?她怎么会被赵香君看不顺眼了呢?哦!明白了,肯定是赵香君看上身高马大的孔志雄,暗地里跟赵香君有暧昧,自然嫌刘丽冰在身边碍事,将她踢得远远的,他们两个才好随时尽心尽兴了!”
嗯,刘丽冰心里肯定有许多赵香君和孔志雄的内幕消息,得好好的再吓吓她,让她乖乖地掏出赵香君和孔志雄的香艳韵事来,既算赵香君和孔志雄的小尾巴被我揪住了,也可以推敲一下赵香君到底是不是1314!”
鹿剑鸣惊讶地记着刘丽冰可怜兮兮的脸,故作困惑地问:“你不是赵香君的心腹么?将堂堂一个副乡长的宿舍,安排在一楼卫生间正对面,要是没她的授意,你敢么?再说了,我可不信你的话,别为了推卸责任,故意用赵香君看你不顺眼嫌你碍事这种鬼话来糊弄我!”
刘丽冰听了鹿剑鸣这番话,这才明白他在心里怪她安排的宿舍太坏了,便哭丧着脸道:“鹿副乡长,你宿舍的安排,真的是赵乡长交待的,你要怪就怪赵乡长,千万不要将这笔帐算在我一个乡政府小秘书头上啊!”
这事明摆着是赵香君授意的,硬要算在刘丽冰头上,气氛绝对要闹僵,从刘丽冰嘴里可就掏不出赵香君和孔志雄之间的风流秘密事了!
鹿剑鸣装出一副理解的样子,望着一脸乞怜相的刘丽冰,道:“嗯,想来也真如你所讲,没赵乡长的授意,你也不敢将我的宿舍安排在一楼卫生间的正对面。好了,这事我不怪你就是,你也不要故意说赵乡长瞅你不顺眼,要将你踢得远远的装可怜了。谁不知道你是赵香君的心腹呢?再说了,赵香君为什么要将你踢得远远的呢?没这样的理由吧?”
刘丽冰还真是有苦无处诉,很显然内心纠结了好一阵,才欲语还休地叹了口长气,用幽怨的目光望着鹿剑鸣,道:“鹿副乡长,你知道孔志雄为什么会对我大打出手么?”
鹿剑鸣明知故问地道:“你们夫妻俩之间的事情,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呀?再说,我还真心没兴趣理你们夫妻间的事情呢!”
刘丽冰显然很沮丧地叹了口气,道:“孔志雄对我的态度,跟赵香君这个女人的关系大着呢!我们夫妻俩的关系本来好着的,可自从孔志雄调来大洋乡当皇协军中队长后,就渐渐像变了个人似的。开始的时候我还纳闷着,后来终于弄明白了,原来赵香君和孔志雄背着我来一腿!终于,我逮住机会捉了他们的现行,却被孔志雄当着赵香君的面死揍了一顿。从那时起,那无耻的赵香君竟然当着我的面,来我宿舍里跟孔志雄苟合,还让我在一旁给他们端茶送水欣赏他们的苟且过程!鹿副乡长,我,我,我心里苦啊!”
从刘丽冰的嘴里证实了赵香君与孔志雄苟且之事,鹿剑鸣心里不由可怜起刘丽冰来。
一个女人被老公当面出轨,还得忍气吞声装看客,做服侍生,被逼迫去欣赏老公和别的女人在她床铺上的表演,那她心里真是比黄莲还要苦啊!
这种情况,是对刘丽冰极度的蔑视,是对她人格的彻底污辱,刘丽冰为何不抗不争呢?
“对了,刘秘书,你为何要忍受这样屈辱的日子呢?你不会去告他们么?”鹿剑鸣故意引着刘丽冰说下去。
刘丽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