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求:“二小姐二小姐,你饶了金宝吧,金宝犯了什么错,我都替他,我替他。”
季二小姐拿着一柄匕首在小胖子的脖子处轻轻的敲打。
他们的儿子被悬在空中,奄奄一息,声音已经哭哑了,小小的肩膀不停的抽动着。
没有人敢像季二小姐一般,把他们的儿子用绳子拴着手腕悬挂在房梁上。
两人关系很好,陈管家和她媳妇努力了十几年,年近四十才有了一个儿子,儿子是他们的骨肉,是心尖儿上的肉,平时是当着祖宗供着的,就连丞相府上的人都对他们的儿子很厚爱。
陈管家的老婆是季伯彦给赐得,是季伯彦一个关系很远很远的一个亲戚家的女儿,被季伯彦赐给了他。
就连牙齿都打颤。
陈管家看见那一双素白的缎靴,血液瞬间冰封,一阵阴风吹来,他浑身一个激灵,下意识的抖了一下。
季处秀跟在后面,在陈管家面前微微停顿了一下。
秦煦点点头,自带压力气场,步履沉稳,面容冷峻走向正位。
季伯彦看秦煦依然没有想走的意思,只好道:“殿下请上座。”
“回殿下,还在审讯中。”
秦煦淡淡的嗯了一声问道:“审得如何?”
季伯彦立马起身弯腰行礼:“太子殿下。”
这个时候,门口走来四个人。
陈管家不敢说,声音断断续续,磕磕绊绊就是磨叽不出老。
……
“他是……”
“他是何人?”
陈管家微微侧头,看向一旁鼻青脸肿半死不活的男人,仅仅是一瞥,他就收回眼睛,看着地上,手指在发抖:“小人,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