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闲呱,近处只有几个小孩子在玩耍,沒有一个值得怀疑的人。
李小丫开了大门上的锁,两人跟着李小丫进了这个小院子。这个小院子显得很干净、利索,门口放着几盆月季、牡丹,那也是争奇斗艳、姹紫嫣红,一股子香气迎面扑來,叫人觉得十分的清爽。
进了李小丫的闺房,那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外屋的书架上摆满了一些书,韩行搭眼一看,还尽是一些进步的书刊。象鲁迅的短篇小说集啊,茅盾的长篇小说啊,巴金的啊,还有一些外国小说集,像巴尔扎克的、、、、,莫伯桑的等。
韩行想道,能读这些书的一定是一个进步青年。
除了书房,那就是李小丫的卧室了,搭眼一瞧,那卧室整理得也是相当的整洁、利索。小姑娘的卧室,韩行和王秀峨不方便进去。李小丫就在书房里,搬了几个小方凳,和两个人拉开了。
王秀峨是干特工的,沒等李小丫开嘴,王秀峨先问开她了,笑着说:“这位姑娘又漂亮、又可爱,真是好让人喜欢哟。原來家是哪里的,在哪里上学,老人叫什么名字,”
韩行一听,这哪是拉呱啊,简直就是一个查户口的。但是这也能理解,首先对这个李小丫的身份得有一个充分的认识,才能进行下一步的工作。时刻不能忘了,自己是在狼潭虎**里做地下工作呀。
这个李小丫还是蛮讨人喜欢的,问王秀峨:“姐姐呀,我怎么称呼你,”
王秀峨嘿嘿一笑,机智地说:“你叫我姐姐就行,别人都是这么称呼我的。”
李小丫只好点了点头说:“姐姐呀,我是省城济南府人,我的父亲李昌银和县长李瀚章有世交,所以我才常到聊城來。原來我读书的学校就是济南女子中学。济南和聊城一样,也被日本人占了,当亡国奴的日子真不是人过的,我是一个中国人,也是一个热血青年,我也要为自己的国家做一点儿工作。”
韩行劝她说:“一个小姑娘家,好好读书就行了,不要问什么政治。至于国家不国家的事情,那是大人们,也是男人们的事情,你掺和个什么劲呢。”
李小丫摇了摇头说:“古人还说,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做为一个现代青年,一定要为国家分担一部分责任。”
韩行又笑了,劝她说:“你能做什么呢,连自己都保护不了,怎么还能做对国家有益的事情呢,”
李小丫悄悄地说:“别看我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可是我知道的事情多呀。能为你们提供各种各样的消息呀。”
这一下子,李小丫的话把韩行打动了。她是李瀚章的干闺女,如果能把她发展成了我们的眼线,那对抗日起的作用,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得了的。
想到了这里,韩行吓唬她说:“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呢,竟敢对我说这些话,”
李小丫看着韩行的眼睛,小声地说:“你肯定是这个……”说着,右手大拇指和食指伸出了一个八字。
韩行一听,心里也是吓了一跳,干秘密工作最重要的就是身份。如果身份暴露了,那就和扒光了衣服一样,在人们的面前暴露无移了。
听到了这句话,韩行面色一沉,对她厉声喝道:“你也知道,我和田原二是朋友,你就不怕我把你抓起來,当抗日分子处理。”
沒想到,韩行的这句话,却沒有吓倒李小丫。她笑了,对韩行说:“田原二的朋友,也不一定都是汉奸。为了工作,田原二也交了一些八路军的朋友。”
这句话,又把韩行吓着了。这个小姑娘人不大吧,说话太深沉,思想太深奥。越是这样的人,反而越应该千万小心。
韩行不说话了,皱着眉头。王秀峨也在低着头,慢慢地回味着李小丫的这些话。韩行看到时候也不早了,对李小丫说:“好吧,你说的话,我回去好好考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