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救走的呢,自己也拿不准了。
“哟,这不是警卫连的吴连长吗。啥事,啥事,”张麻武热情地对吴小明说。
“是这样的,”吴小明也热情地说,“我们就驻在前宁堡,想请保安大队的同志们去联欢一下,热闹热闹。”
“这……”张麻武吱唔开了,这不是釜底抽薪吗,万一有了大事,自己上哪里找人去。“不行。我们晚上还有事情。”
“什么事情呀,我们新8旅好不容易到了你的地盘,不欢迎是不是。新8旅到了这个地方,鬼子还敢來呀,不敢來了。同志们呀,”吴小明又鼓动着战士们说,“晚上有女兵表演节目,还有夜宵,不去的话,可就什么也捞不着了。”
战士们也是好长时间沒有热闹了,听说又是节目,又是夜宵的,一个个都愿意去,就给自己的领导意见。“班长啊,正规部队來了,我们地方部队应该热烈欢迎才是啊。”“我们再不去,是不是不够意思啊。”“留下几个人值班,我们也去热闹热闹去。”
部下一要求,张麻武也沒有什么办法了,只好答应。本來大队部就四十多个人,大部分人都去了,只留下了四个警卫员值班。
张麻武大队部的人刚走了不长时间,特委书记张霖之,县委书记梁毅民亲自带着新8旅的一个连來到了,他们來到了张麻武住的这个院子,马上将院子包围了起來。然后派县武装总指挥部的一个通讯员进去调张麻武。
这个通讯员一进院子,张麻武的警卫员立刻大声地问道:“谁,。”
通讯员不慌不忙地答道:“我,通讯员小陈,请大队长去开会。”
张麻武闻声走到了屋门口,月光下见是县武装总指挥部的通讯员,便问道:“你來有啥事,”
“报告,大队长,县委书记梁毅民请你马上去开紧急会议。”
“紧急会议,”张麻武问,“什么事情呢,”
“不知道。”通讯员小陈说。
张麻武迟疑了片刻,大概他也感觉到不去开会不好。于是,他向警卫员无力地喊道:“备马。”
张麻武返回屋里,又拿了一把二十响的驳壳枪掖在了腰里,才走出來。见三个警卫员备马迟迟未來,他焦急地向身边的一个警卫员说:“怎么搞的,看看去。”
那个警卫员答应一声,就走出门去。守在门外边的王秀峨、韩行等人,立刻用枪口顶住他:“不许动。”
这声音虽小,但张麻武还是听见了,他拔腿就往后院跑去。王秀峨掏出手枪,随后紧追。
后院有个大麦秸垛,张麻武一边绕着麦秸垛跑,一边掏出手枪朝后射击。王秀峨本想活捉张麻武,但看到张麻武开枪了,便迅速从后面向张麻武连开两枪,但是一枪打在腿上,一枪打在肩膀上,沒有打中要害。
张麻武踉跄着跑到墙下,使足了全身的力气,纵身窜上了院墙。但当他看到小院已被包围得水泄不通时,马上又扭回头來。这时候,韩行、王秀峨,几个战士的枪口已经正顶在他的身上。
张麻武看到再也跑不出去了,只有缴枪投降。
这时候,特委书记张霖之,新8旅旅长张维翰,馆陶县县委书记梁毅民已经來到了张麻武的跟前。
张麻武一见特委书记、新8旅族长、县委书记都來了,知道事情已经败露,但他还想抵赖,大叫一声:“张书记、梁书记、张旅长,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
张霖之看了他一眼,不给他把这些事情摆清楚,他是不会认罪的。于是大叫一声:“押到屋里來。”
屋里的油灯还在亮着,战士们重新拧亮了灯芯,使几盏油灯更加明亮了起來。张霖之、张维翰坐在了正中,梁毅民、韩行、王秀峨一些人分立两旁。
张麻武知道自己已经是死到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