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这一壶酒了……”
韩行心中好笑,演,演,看看这个王连级和张英林下面还演什么故事。
王连级又借着这个话题引申开了:“大家见笑了,这也说明了现在的实际情况。饭都吃不上了,哪里还来得酒宴,看在同是中国人的份上,还是请柴会长体谅一下我们**的难处?”
这真是一语双关,既说明了这场酒宴真是没法摆,另一方面,也说明了**严重缺粮,日子没法混了。
这样的话儿,柴龙也能对付,他说:“王团长啊,去年大灾,今年又面临着绝产。国民党军队也好,日本人也好,反复地催粮派款,早就超过了老百姓能承受的能力。现在村里饿死了多少人,王团长不会不知道吧!堂邑北都成了无人区了,王团长也不会不知道吧。水都没了,哪里还能养住鱼?”
王连级话头一转说:“可是听说,你们虽然不尿日本人和我们,可是你们却养着**、八路军,红枪会里有不少人通共?”
王连级的这句话明显带着火药味,国民党的人一个个怒目圆睁,而红枪会的人一个个也都紧张地捏紧了拳头。但是人人都没有武器,那也只能是怒目相向。
为了扭转这样紧张的气氛,韩行赶紧插话说:“王团长啊,不知道你从哪里听到的这些流言蜚语,真的,假的?不过说实话,老百姓支持抗日,谁抗日他们就支持谁,红枪会是管不了这么多事情的?”
韩行这样一和稀泥,气氛又有些平缓下来。
王连级对着韩行哈哈一笑说:“对呀,对呀,我也就只是随便说说,不当真,不当真。哎呀——真是,菜也没了,酒也没有,没乐趣呀!也没有个好玩的玩艺,真是有些憋闷呀!”
韩行听出话来了,这个王连级,又要耍把戏呀!
果然,就和唱双簧一样,张英林桌子一拍说:“没酒、没菜,还有什么意思呀!?要不,我给大家助助兴怎么样?”
“你怎么能叫大家高兴?”王连级引导着张英林说。
张英林挺着胸膛说:“我一个武人,又不会唱戏又不会跳舞,可咱会武呀。我给大家耍耍刀怎么样?”
韩行一听,心里一惊,太明目张胆了,项庄舞剑,意在沛公,连这点儿小事都看不出来,我就别当这个南征军司令了。柴龙听了,也是心中胆寒,酒席谋杀,只是方寸之间,连武器也没有,怎么抵抗。
二人焦急,红枪会员这些人是干什么的,哪一个也是从几百人中挑选出来的。虽然不说浑身是心眼吧,但那也是相当聪明的。闺妹首先说话了:“一个大男人家,舞刀弄枪的什么意思。俺一个小女子,也愿意陪着**大哥耍一耍,凑个热闹。”
张英林就等着这句话呢?一见闺妹的这个身材,不禁哈哈大笑,还故意在闺妹跟前比了一番,说:“我这个子吧,比你高一头半,我这身板吧,比你宽一半,要是我赢了,别人说我欺负你。不行!不行!你不配和我比。”
他越是这样瞧不起自己,闺妹就愈加生气:“萝卜不大长在辈(背)上,立柱不粗能顶千斤,金刚钻虽小能钻瓷器。出水才看两腿泥!”
张英林还是连连摇头:“不行的,不行的,我堂堂的一个**,叫人笑话!”
翟麦子也怕闺妹打不过他,上来搭话说:“三个人一台戏,为了能给大家凑凑热闹,我们两个人斗你一个人怎么样?”
张英林还是一脸的看不起:“又是一个半头砖呀,两个半头砖恐怕也顶不了一个整砖使。那好吧,我们就耍一耍,给大家助助兴怎么样?”
国民党的人是一齐叫好,柴龙板着个脸,深深地为闺妹和翟麦子担心。这两人的本事他也没有见识过,两个弱女子,能打得过这个彪形大汉吗?
韩行也是深深地担忧,酒场比武,打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