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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霜沉默了一会,在那算命先生的再三催促下,吞吞吐吐的报出了生辰八字。

    “呀,姑娘,你这八字还挺不错的啊!”那算命先生忽然惊讶的喊道:“就算是没有大富大贵,也该夫妻和睦,子孙满堂啊!怎么你现在居然过的这么惨!”

    他说完这话,又抬手摸了几下自己的下巴上那撮小胡子,感概万千的不住摇头。

    “姑娘,你这是被东西缠上了啊!”他一边说着这话,一边隐秘的指了指地面“姑娘,你可曾的罪过那边的人物。”

    谢霜原本对这算命瞎子的话是一点儿也不肯信的,却在听到这话时,猛然想起了当年那个蓝衣的男孩。

    十几年过去了,她连自己死去的父母长什么样都记不太清楚了。可那浮在河面上的蓝衣男孩,还有他扭曲的笑脸,却时常出现在她的梦境里,从未褪色。

    那算命先生没听到她的生息,便自顾自的说了下去:“想来我是猜对了,姑娘你确实有点什么事情吧。”

    谢霜没说话,只是将自己的手从那瞎子的手里抽了出来,用力的握成了拳头,起身就准备回家。

    “唉……姑娘!”那算命瞎子又叹息了一声,压低了声音,飞快的说道:“你要是就这么走了,那东西怕是要一直缠着你的。要知道,那东西可是快要成气候了。现在它还只是夺你的运气养着自己,再过几天,怕是就要夺你的命来养自己了。”

    那算命先生说话的声音本来就沙哑低沉,再加上他这么刻意的压低了声音,竟成功的营造出了一种神神秘秘,大事不妙的味道。

    简直由不得人不相信他。

    谢霜听了他那话,只觉浑身起了一片鸡皮疙瘩,背后一阵发凉。

    “有什么办法吗?”她故作镇定的回头向那算命先生问道:“先说好,我可是没钱给你的。”

    虽说她这话吼得挺大声的,她也自认为自己说的还算底气十足,但略带颤抖的尾音依旧出卖了她心里的小秘密。

    那算命先生脸上依旧保持着那副“天机不可泄露”的高人表情,心里却暗自偷笑了一下。

    “办法倒是有的。”那算命先生说道:“钱也不需要,只是姑娘你怕是要吃点苦头了。”

    在再三确定了不需要收钱时候,谢霜便答应了那算命先生的建议,拿着他送的符纸回到家中。把符纸缝在了枕头里。

    那算命先生所谓的“吃苦头”也不过就是做了半个月的噩梦而已。相比于之前二十多年的噩梦来说,那段时间每天梦到的,一个小男孩恶狠狠的威胁她、或者哭着喊着求她不要丢下自己等等场景,对于谢霜来说。其实根本算不上是“噩梦”。

    甚至看着那男孩歇斯底里的咆哮咒骂,她还产生了些许报复的快感。

    半个月之后。她按照那算命先生的说法,将枕头下的符纸取出来,在夜深人家的时候找了个十字路口烧掉了。

    那天晚上,她经历了二十多年来第一次一夜无梦的深度睡眠。

    在彻底摆脱了跟在她身边的恶鬼之后。她回到当初相遇的地方,想感谢一下那算命先生。

    那路边的算命摊子已经消失了。只有一棵泛黄的梧桐树还立在路边,飘飘洒洒的落下巴掌大的树叶,显得分外的冷清。

    没有人再见过那带着墨镜的算命先生。

    这件事过后,谢霜并没有回到正常人的生活轨迹——重新找个工作,开始一段新的生活。

    她发现了一个更加适合她的道路。

    灵媒。

    其实她对这个词,或者说对这个职业,也不算特别了解。

    只是在某一天的深夜,当她一个人坐在家里算着下个月的房租水电费时,接到了一个来自“那边”的世界的电话之后。她忽然茅塞顿开。明白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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