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氛之中,养就了机灵、诡黠、奸诈和除了自己儿子外,不轻易相信别人的特征。白天怀里则藏着自己独门制造的剧毒气散“一粘倒”,一旦发现有人企图加害于他,立马撒向对方,对方立即殒命。有次在与肉票家属商量赎金时,对方鼻痒打了个喷嚏,然后又伸手准备从怀里拿什么东西,这周二冲竟以为对方要施以暗器,立马撒上“一粘倒”将家属毒害,后来下属在翻开这位肉票家属衣襟时,发现他不过是为了拿布帕子擦脸而已。而在夜深人静的晚上,周二冲则更是万分小心,为了免遭不测,他每晚睡觉前,总是把线香切成几寸长一段,将一截点燃捆在手指或脚趾上,作为他的报警器。等香烧烫到手或脚时,他便惊醒更换睡觉地方。而且这山洞有好几十个石屋,每个门口都有他的牌刀兵把守,根本不知道他到底在哪个石屋睡觉。这种秘诀作为传家宝,所以又传给了周大冲。
所以要想杀掉这周氏父子,必须趁其不备,而且要一招立毙才可。王家兄弟一时找不到适当的机会,也就无从下手,更不想与这周氏父子俩火拼,因为那样会死许多无辜的兄弟,只叹奈何!
徐天德和王三槐了解这些后,也是久久说不出话来,四人均是坐在石桌上紧锁愁眉,唉声叹气。
这时,一群山鹰在天空中盘旋了一阵,随即又落在了一株千年杉树顶上歇着脚。
王三槐眼前一亮,突然问道:“徐老弟,我知道你武艺高强,力大无穷,但不知你那箭法如何?”
“这个,这个……”。徐天德不解王三槐问这干什么,结舌道。
“老弟尽管实话实说,不要谦虚,我是正儿八经的问你。”王三槐解释道。
“十次可以全进,百发不能保证,但至少也可九十九中!”徐天德随意道。
“好,不需百次,也不要十次。两三次这就够了!既然近取不成,咱们就来远攻!”王三槐一拍大腿道。
面对大家的疑惑,王三槐示意三人靠拢,然后小声的说出了自己的计策。
“老爷,少爷。徐天德和王标领们吵了起来,喝了不少酒,一个个脸红脖子粗,好像还打着什么赌!这王家兄弟还说要是输给了徐天德,马上卷被窝走人。”一个啯噜子匆匆向周二冲父子报告。
“哦,怎么回事?咱们快去看看!”周二冲高兴道,巴不得哪一方输掉走人,尤其是这王家兄弟,早就成自己的眼中钉、肉中刺了!
随即和周大冲出了山洞,临走还不忘带上牌刀兵护身。
“吹牛吧,徐老弟,那群老鹰少说也离我们有三十四丈远,你说你能射下它们,还说要射下最大的那只,我看你是马尿喝多了吧?”王登朝兄弟和几名手下起着哄,一脸不屑道。
“是呀是呀,老弟,我看你醉了,还是去休息吧!”王三槐劝道。
“不信,你把我那张宝弓取来,我肯定能把老鹰给射下来!”徐天德一把推开王三槐,踉踉跄跄道。
“敢当啊,你回去吧徐兄弟的宝弓抱来!”周二冲将密室钥匙给了儿子,先是一阵嘱咐,然后才在牌刀兵的簇拥下走了过来。
周大冲转身就回去取弓了。原来这宝弓徐天德找周二冲要了几次,可每次他都推说自己对这把宝弓非常喜爱,再借与他观赏几日,一晃都半月过去了,还不见他归还。今日经王家兄弟这么一激将,周二冲也暂时放松了警惕,来了兴致。
不一会,周大冲自己只是抱着箭袋,两个下属则抬着宝弓,气喘吁吁地来了。这般卖力的活,他自己可不想亲自动手。
“徐老弟,你真能将这老鹰给射下来?”下属将宝弓和箭袋递与徐天德后,周二冲还是忍不住问道。
“我要是一箭不中,我马上从这断崖上跳下去!”徐天德一把拍着胸脯道。
“严重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