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能无视我。”
钟四爷双眼猛地发亮,当即扔下碗拍桌怒吼:“敢无视我钟四爷的人,看来不给他点教训是不行了!”
安若澜被他的突然发难吓了一跳,易先生镇定夹起最后一个红烧鸡翅放到她碗里,面不改色道:“快吃,忘记吃药的人不用不理会。”
闻言,钟四爷再次拍桌:“不许滥用本大爷的经典语录!”
“啊——”易先生突然低叫一声,恍然大悟道:“四爷跟项将军是不是想教训一下卫家少爷?”
“本将军要教训他,简直易如反掌。”项夜不屑冷哼。
易先生笑得温和,故作神秘道:“那只是一时的,不知四爷跟项将军是否听过这样一句话,岳父是让男人最头疼的存在。”
“噗——”安若澜刚喝进嘴里的汤贡献给了一桌子菜。
“……”钟四爷嫌弃地瞥她一眼,呵呵冷笑两声,对易先生道:“先生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下一秒却是眼一瞪,横眉竖目道:“说罢,你收了卫刑多少好处,竟然帮他说话!?”
“一分好处也不曾收过。”易先生老神在在喝口茶,给他好处的可不是卫刑。
钟四爷怀疑地斜眼,这时,安若澜弱弱举手道:“义父,我吃好了。”
钟四爷只好收回视线,缓和神色道:“那就回房歇吧,别又傻傻的在码头站半天。”
“哦。”安若澜羞窘地应了声,逃也似地溜了。
待她一走,钟四爷神色徒然一变,肃然道:“听说你一直在查上次卫刑遇刺的事。”他紧紧盯着易先生的双眼。
“受人所托。”易先生微垂下眼。
“最好不要捅出什么篓子来。”钟四爷微眯起眼,易先生默默点头。
接下来的几天,卫刑都活在水深火热中。
不管做什么,都会遇到麻烦,吃饭吃到虫子。喝的水比盐还咸,衣服也变得破破烂烂,鞋子更是找不到一双配对的,这样的恶作剧数不数胜,若是还不知道是有人故意整他。连他自己都要嫌弃自己了。至于幕后黑手,他也大概猜到是谁。
这一日,卫刑依旧是穿着两只不一样的鞋子去训练,毫不意外的,他再次遭到了众人的嘲笑。
安若澜无奈又头疼地扶额,这是第几次了?这幼稚的把戏义父还要玩到何时?
她已经去劝过好几次了。然而一向疼她的义父却总是一口回绝她的请求,不得已,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卫刑被欺负。
是的,欺负,在她看来。就是义父以大欺小,仗势欺人!
忍了几天,今天她却是忍不住了,看到卫刑被众人围着嘲笑讽刺,她气呼呼地冲上去,嚷道:“有什么好笑的,穿不一样的鞋子怎么了?很快盛京就会盛行这种鞋的!”
她也是气急了,才这样随口胡说。
一群大小子们被吓了一跳。等回过神来,都逗她:“你说盛行就盛行啊?易棋,你敢跟我们打赌么?要是过段时间盛京不盛行这种东一只西一只的鞋子。你就陪我们每人喝一杯怎么样?”
易棋是她的化名。
这两日跟这群蛮小子渐渐熟了,大家都是这样称呼她。
看到安若澜的一瞬间,卫刑双眼一亮,待听她维护自己,他眼底更是熠熠生辉,可一听众人的话。他又立马沉下脸来,抬手拦在安若澜面前。冷声道:“不行!”
“你说什么不行,又不是跟你打赌!”众人不满地反驳。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卫刑神色凛然。外放的气势倒是稍稍震慑住了众人。
然而他身后的安若澜却高声道:“我答应。”
“安——”激动之下,卫刑险些叫错,在她瞪视的目光下,立即改口道:“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