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眼看朱雀一眼,虽说这样的眼神也是转瞬即逝,不过对于朱雀来说,她也已经是心满意足,“朱雀倒是有一计献给大人,毕竟花染虽说如今武功尽失,也失去了全部的力气,同普通人无异,更何况楚慕染如此处心积虑地想要救回花染,除了他心心念念的一直以来都对不起花染,肯定还是有着别的打算。
白泽本就是烦闷的时候,此时听着朱雀这般娓娓道来,花染心中有生出了自己的想法来,朱雀如今所言并没有错,想来阿洛这般性子,若是他能够救了花染,便不会使出这样的激将法让自己来帮了他一把,而他心中因着阿洛的这般作为而面露不善,只是他却是忘记了,既然是阿洛自己想做却无能为力的事情,那便是大事了,他怎么能够因着这会子的生气而忘记了楚慕染同陆花染之间的联系,想来若是他能够好好把握这其中的机会,定然是会知晓很多自己原本不知晓的好些东西,如此想来,白泽的面上倒数忽然露出了一个阴狠的笑意来,即使是站在他身旁的朱雀看到白泽的这般笑意,也是不由得觉得不寒而栗。
而阿洛更是不明白原本被自己气得离开了客栈的白泽如何忽然又返回来了,吓得阿洛当即翻了一个白眼,不怀好意地看着眼前面无表情的白泽,虽说想了想他面上还是嬉皮笑脸地开口,“哎哟喂,这不是方才被气走了的白泽吗,什么风又把您老人家给吹回来了呀?”
只是阿洛虽说这般说来,也是下了逐客令的意思,白泽却仍旧不紧不慢,甚至嘴角仍旧是虚假的笑意,此时倒是面不改色地开口,“怎么,我的客栈,这客栈的主人是我,我就不能回来么?”
白泽如今心中也是委屈的,对啊,明明他才是客栈的主人,如何方才被赶出去的人竟然是自己,一想到这里,白泽便觉得很是愤愤不平,看着阿洛的眼神也就愈发的充满了不快,而阿洛似乎也终于意识到了这一点,虽说他看着白泽的眼神仍旧是觉得白泽有些可怜罢了。
白泽不明所以,对上阿洛此时凝视着自己的双眸,愈发不快地问道,声音之中更是带着不耐烦的神色,“你这般看着我又是做什么?”
“唉”阿洛此时此刻摇了摇头,声音之中带着几分无奈,也带着几分惋惜,想了想还是一本正经地说道,“白泽,我瞧着你实在太过可怜,你瞧瞧我们,都是成群结队,好不热闹!怎么你老是独来独往的,难道真的是高处不胜寒,没有人原意同你做朋友么?”
阿洛面上是带着几分同情的神色说着这番话的,只是心下却是露出了很是幸灾乐祸的神情来,嘲笑着白泽的冷漠,换来的不过是人心的疏离罢了,白泽不是傻子,自然是听出了阿洛此时话里的意思,明知晓阿洛的意思是再明显不过,他只是在想着一个法子要将自己赶出了这昆仑客栈罢了,白泽定了定神,微微眯着眸子打量着眼前的少年,他自然是不会让阿洛如愿,因而白泽只是仍旧镇定自若地缓缓开口,“呵,阿洛,无论你说什么,我既然是打定了主意住下来,我便是不会再走的,只是若是你不满意的话,你们可以自这间客栈搬出去,虽说这方圆百里,都没有什么人烟的,不过我想,你不介意的话,楚慕染那个丫头也不会介意的,还是这话应该反着说,毕竟那丫头在你心里的分量,还是不轻的。”
若说阿洛擅长话里有话,总是棉里带刺的讽刺着白泽,久而久之,比择业深谙此道,此时更是意味深长地说出了这样的话来,便是企图摆回一成,虽说阿洛的神色此时也是异常的精彩,他这般看着白泽,像是在看着一个可怜的孩子,却久久没有开口说些什么,倒是这个时候忽然传来一声淡淡的声响,“白泽,如何千年过去了,你还是如此的幼稚?”
说话的声音太过飘渺,几乎是令人觉得这声音不是来自周围的人影,而阿洛同白泽说着这些话的时候,起初确实是在空荡荡的客栈的大厅之中的,而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