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开口,“慕染作为楚家的人,不会眼睁睁看着楚家看着上古即将被毁于一旦而无动于衷,她现在年纪还小,不明白这般牺牲精神,但是等到她长大,自然会明白这是她肩上的责任罢了。”
楚河如此开口,只是看在白衣的眼里也不过是叫白衣愈发的不屑罢了,她愈发冰冷地对上楚河此时冷漠的视线,也不知晓究竟是想到了什么,与此同时白衣终是冷哼一声,“你不怕我对慕染下手?”
“你不会。”只是楚河这般回答却是不假思索,他看着白衣的眼睛,尽管此时的她的双眸已然不像是之前那般清澈,眼里的浑浊更是看得楚河微微眯着眼睛,只是白衣既然如此说来,楚河却是回答地笃定,而他也早就已经预料到了慕染一事并不能够隐瞒白衣太久,他细细想来,如今尘埃落定,事情也已经成了定局,就算白衣有这个心思,她也不能对慕染如何。
果然白衣冷冷地瞧着楚河如此,心下沉沉,也是不知晓究竟想到了什么,忽然之间一下子就变了脸色,此时的白衣几乎是以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楚河,然而楚河的神情仍旧无动于衷,似乎并没有觉察白卿此时眼里的异样,而这时候的白卿又是忽然大笑起来,尽管她的笑声尖锐而骇人,听在了楚河的耳里,还是叫楚河不由得蹙着眉头,就这般愈发冰冷地看着白衣,然而白衣这个时候瞧着楚河的神情不过就是充满了冰冷的嘲讽与不屑罢了,她便是如此看着楚河,就像是看着这空气之中的尘埃,又像是在看着什么令自己作呕的东西,她的话语像是尖锐的长剑,一字一句戳在了楚河的心上,她幽幽开口,“是谁说慕染是亲妹妹,楚河,我真是没有想到,你竟然会这样害慕染。且不说这贤者之石是有多么的强大,慕染小小年纪根本就无法承受,如今你竟然还想送慕染离开上古,她不过是个孩子,期间要承受的代价我们谁也不知道,楚河,你未免也太过无情。”
白衣这般说来,便是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说着这话时候的颤颤,而楚河像是没有听见白衣的话,又像是听着了白衣所言,只不过一直无动于衷罢了。
而白衣看着楚河如此,也是知晓自己不应该再同他多说些很么,如今当务之急,只有在慕染离开上古之前找到她,楚河没有那么快的时间已经将慕染送出上古,更何况若是慕染真的离开,只怕这个时候的上古,也已经不复存在了。
她忽然意识到这或许是楚河的拖延之计,当下暗叹不好,转身便要离开楚河的视线,却不想楚河这时候忽然又是拦住了自己的去路,他的神情阴沉沉很是可怕,他便是如此盯着自己,他面上的神情充满了腾腾的杀气,他手中长剑直指白衣,仿佛白衣此时在楚河的眼里,却是有着深仇大恨的仇人一般,楚河此时此刻说得是,“白衣,你不能走。”
白衣恨恨地看着楚河,她的声音愈发的尖锐,“楚河,你疯了,你一定是疯了,你现在阻止我,你就是在看慕染死。她这么小的年纪,她这么浅的修为,你这是在害她!”
“我不是害她,我只是阻止你。”楚河的声音此时却像是很是僵硬,他的双眸漆黑而深沉,他看着白衣,目光却很是空洞,白衣不知晓楚河究竟是想什么,一直以来,白衣从来都不知晓楚河在想什么,就像是楚河永远看不懂白衣所想。
“白衣,你还不明白么。如果不是你,如果不是你做了这么多的错事,我也不会被逼到这般程度,我也不会利用了慕染。你以为你所做的一切,父亲不知道么?”楚河终于在这一刻道出了事情的真相,他看着白衣此时摇摇欲坠的神情,毫不留情地说道,“当初你设计了父亲,他临终之时便已经将这件事情交托于我,慕染不会死,因为自她出生的那一刻起,她便已经是这一场上古浩劫的变数,父亲早就明白了你的野心,因为你的野心,无论是父亲,还是我,不得不让慕染小小年纪便充满这般苦痛。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