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我告诉了我爸妈我的想法,觉得男儿志在四方,我不能永远守着这个棺材铺安生度日,去了广州这一趟,挣了点钱,我就回来在县城买套房子给两老安家,让他们享福。
我爸不说话,我妈说我异想天开,追着我在院子里对我又是一顿暴打。
说到底,我还是踏上了去广州的行程,虽然鬼儿子祸害了我三年的阳寿,他在身边,我还是安心的。
这前去的条件了,其实还有两个,广州那家人家出的价钱高,如果这件事情搞定,帮他解决了那口棺材,人民币完全不是问题,再者,去广州的火车票,一定要那个眼镜伯伯出钱,要不然我是不会同意自己掏钱的。
从江西边上的一个小村子里,到了广州已经是下午六点多,按照眼镜伯伯给提供的路线,我到了广州番禹区,算是打听到了这个主。
刚准备上前去问这人家怎么走,却看见小区门口站了一个很熟悉的背影,行为畏畏缩缩,朝里面东张西望,我他妈的和他还真是有缘呵,这货不是要去蛮荒之地的,怎么又跑道广州来了。
我提了提自己的裤头,朝那背影走去,一把拍在他的后背上,“神棍,你也在这儿啊。”
至于为什么我要叫张天师神棍,这也还是不是他自己对自己本事的承认,说到底,他就是学艺不精,成天招摇撞骗。
“哎呀,小兔崽子,你怎么也在这儿。”熟人相见,两眼泪汪汪啊,更何况是在一个从来没来过的陌生地方。
“怎么滴,蛮荒那地方骗不到钱,到广州来发展了。”我调侃道。
他伸手捂住我的嘴朝角落里拖,鼠眼不停四下张望,“我这哪是骗,我现在已经转行,不行骗好多天了。”
“哦,是吗,但我记得狗改不了吃屎。”正在这时,小区门口进去一个身段苗条的女人,正朝小区门口扭臀而进,我看了一眼,待我回过神来看向张天师,他那鼠眼直勾勾的恨不得钻到人家裤裆底下去。
我扯着他,“喂,喂…;…;出息。”
等张天师反应过来,我已经走了,准备去小区门口问问这户人家是不是住在这儿,毕竟着眼镜伯伯写给我的地址上面没有留下电话号码,我们村里用的都是座机,人家这广州的大街上,用的可都是手机呢。
我和张天师的样子简直在这个地方就是两条土狗。
“唉唉,兄弟,等等我。”他见我已经走了,在身后追了上来。
我才了解到,着张天师确实是去了贵州那个地方,他本来还是想去行骗的,可是据说消息有误,那地方不止人不好骗,反而自己还被那些人数落得七零八落,让他一阵好狼狈,这不,听他两个不成器的徒弟一路打听,听说这里在打广告四处招道士干活儿,他就前来应聘了。
“咳咳…;…;我要不要告诉你我是个关系户,是被别人请来的。”眼镜伯伯虽然官腔,但到底还是在这件事情上做得不错的。
他那个乡长朋友村里的棺材,都是从广州棺材大亨黄有才关财旗舰店下面买去的,那黄有才在关财生意上算是个成功的人,但不想就被这一口棺材落下不好的口碑啊,这阳江村里出了事,从利益上来讲,更着急的人是他。
联系上乡长后,那乡长朋友也是此处打听,也不想自己的这个地方出问题啊,要不然,别说想成镇干部,到时候就怕村官都没得做,两人四处打听,消息传到了眼镜伯伯的耳朵里,这眼镜伯伯一听对方是有钱人,也想捞上一笔,这不刚好遇上了我这个村里边的红人了么。
这一来二去的,也就牵上了线,我此次前来,直接就是来找到黄有才问清个来龙去脉的,当然,背后有鬼儿子给我打气。
我和张天师一路打听,在夜幕降临时总算找到了黄有才,这晚是黄有才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