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难怪了,确实苦命。”老神棍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答道,此时我猜不透老神棍的想法了,或许,我们错怪了周婶,但唯一使我们想不明白的却是周婶为何大半夜的还要出去,她出去到底是做什么?
“对了黄老板,你可知道周婶有个半夜出门的习惯?”
我本以为黄有才会惊讶,却没想到黄有才点了点头,搞得我和老神棍四目相对等待他的答案。
“她们娘俩儿生活条件不怎么样,她那闺女在夜总会待的时间长了,也染上了一身病,这外面的男人啊,经常干那事儿的人身上哪有健健康康的。”黄有才说完还不忘看上老神棍一眼,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老神棍鄙视我一眼。
“为了给闺女治病,她这点工资完全不够,我也说每个月多给点,周婶这人性子倔强,她不愿意,说是她已经对我很是感激了,不过这后来在我家干事时更为用心,她每天接了好几家人的家政,有时候大半夜出去还得给其他人家洗衣收拾,我也就任由她去了,不过每次都是在哄了元宝睡下后。”
原来如此!
我和老神棍长叹一起气,或许,我们真的错怪了周婶,原来,她每天夜里拧着篮子出去的原因是去别人家兼另一份职了。
对于前两晚的事情,我有些愧疚。
这晚我们聊了许久,我在床上辗转反侧也没有睡着,周婶这个地方的线索一段,那鬼胎的事情更是无从得知了。
不过好一泡尿将我憋醒,黄有才家二楼的卫生间在走廊两头的尽头,这还得穿个裤衩子出门,然而这尿尿回来的时候,那黑影吓了我一大跳。
“周婶。”我很惊讶的看着刚回来的周婶,此时时间已经是凌晨五点钟。
她身子一顿,回头看了我一眼,急匆匆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我这才发现,我身上仅剩下一条内裤,其他的,都被这女人给看光了去。
不过,这个味道,似乎很是奇怪。
周婶经过的地方,从篮子里面发出一股血腥味,没错,凭我多年做棺材生意的经验,我完全可以分得清死人血和活人血,而她经过的地方,发出的尽是缕缕死人血的味道。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告诉了老神棍,老神棍从床上一跃而起。
离七月十五仅剩下三天的时间,老神棍准备好了金钱绳和几个铜钱,还有一袋糯米,说是今天晚上无论如何也要跟着周婶去看看周婶家城东外所住的地方。
然而这个位于郊区以外的贫民窟,像黄有才这种人是万万不会去凑个热闹的。
本来对周婶的警惕已经放松了,但昨晚的死人血让老神棍想起了什么。
这天夜里,我们跟紧了周婶,不得不说黄有才其实也是个有心有肺的人,虽然在外面拈花惹草,但给他婆娘买的这辆车不错,发动引擎的声音小之又小,跟在不远处不易让人发现。
周婶拧着篮子一直步行走到了郊区,这次似乎没有去雇主家做工,而是往一处密密的茅草丛里走去,车是开不进去了,我和老神棍两人只有下车步行,远远的跟在周婶身后,周婶进到这茅草丛后,似乎对于四周都放松了警惕。
然而就在我们准备钻出茅草丛时,周婶突然停下了脚步。
“我们被发现了。”我轻声的对蹲在我身边的老神棍说道。
“嘘!”
很显然老神棍是很有把握的,我们没被发现。
老神棍看得不是很真切,他问我,“那边来人是谁。”此时我才向周婶左边的岔路上看去,不得不说这鬼胎眼给了我莫大的帮助。
我说,“是你那乖侄子。”
老神棍听后嘴角露出一抹奇怪的笑容,他说,“待会看老子如何捣他娘的老窝。”一下“棺中胎”第一时间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