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心里这样想着,手中的动作却无丝毫停顿。
大君的确伤得很重,伤口严重溃烂,连呼吸都快维持不了了,而如果是那个男人,他自己就能修复。
所以,应该是自己的错觉吧?
楚芊芊暂时撵走心头异样,给大君清理了伤口。
处理完毕,她拧了医药箱要离开,却被侍女拦住了去路。
侍女道:“姑娘,太子给您准备的毡房,请随我来。”
一听是诸葛夜给准备的房间,楚芊芊犹豫了一下后去了。
这间毡房就在大君的隔壁,中间开了一道小门方便随时处理大君的危机情况,虽说她与大君闹过一些不快,但一则大君没认出她来,二则,大君现在就是一只柔弱的猫儿,她并未生出多少戒备。
“太子还没来?”在毡房的梳妆台坐下后,楚芊芊问侍女。
侍女就道:“殿下去接皇后娘娘了,还没回。”
楚芊芊按了按酸痛的脖子:“知道了,你退下吧。”
“奴婢告退。”
侍女打了帘子出去,不多时折了回来,手中,多了一个托盘:“这是大君吩咐厨子给姑娘准备的粥和赏赐。”
楚芊芊已将头发放了下来,墨发如绸缎,光洁而柔亮地披在肩上,她看了一眼托盘上的锦盒,打开一看:“这是什么?”
侍女笑着解释:“这是我们喀什庆的香珠,找神女祈过福的,可以驱蚊,也可以保平安。”
听说喀什庆不信道不信佛,只信女娲,那个什么神女就是世代守护女娲真神的信女,她祈过福的东西,变相当于佛
福的东西,变相当于佛祖开过光的效果。
珠子是菩提做的,雕了铃兰与百叶草的图案。
是她喜欢的款式。
保平安什么的,楚芊芊就不指望了,但营地里蚊子多,这珠子用特殊药草浸泡过,的确有驱蚊的功效。
楚芊芊闻了闻,确定没有毒药的气味,便戴在了手腕上。
侍女把小米粥与小菜放在桌上,恭敬地退了出去。
退出去的一瞬,眼底精光一闪,不过,无人瞧见。
诸葛夜与上官若赶到营地时,楚芊芊已经累得睡着了。
上官若本就小产,虚弱得很,半路便支撑不住昏睡了过去。
诸葛夜把她安排在楚芊芊的毡房,用油布做了个临时的门。
诸葛夜看着连衣服都没脱便睡着了的楚芊芊,心口软成一团,将她娇娇小小的身子抱在怀里,低头,轻轻地吻了上去。
楚芊芊正在做梦呢,就感觉唇上一阵发痒,片刻后,那搅得她发痒的东西似乎撬开她牙关闯了进来,她抗拒地“唔”了一声,它又刁起她舌尖,开始缠绵地吸允。
楚芊芊终于醒了。
却没睁开眼睛,而是抬手抱住他脖子,一点一点、同样缠绵地回应着他。
诸葛夜大受鼓舞,手掌滑入她云裳,在她毫无赘肉的小蛮腰上细细流连了起来。
楚芊芊的身子,化成了一滩只为他流淌的水。
诸葛夜的手滑到她后背,轻轻一拉,解开了肚兜。
上官若就睡在隔壁,吃肉肯定是行不通的,但起码得喝点肉汤。
薄唇一勾,他将她上衣推高。
……
“儿子,你们在干什么?”
上官若蓦地出现在身后,吓得诸葛夜与楚芊芊差点儿从床上跌了下来!
诸葛夜一把拉过被子将衣不蔽体的楚芊芊裹在了怀里,随即蹙眉看向如此煞风景的母后,说道:“你什么时候醒的?过来不知道敲一下门?”
上官若很无辜地道:“我敲了啊,你没听见。”
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