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的宝贝儿子。”“以君父这把年纪,不可能再给机会你多生一个,你休想再借子夺位。”溪齐说:“你好卑鄙,我是你的弟弟。”申生说:“大难当前哪有什么手足之情,你母亲若再反抗,不要怪我无情。”
溪齐说:“母后,不要理我。”四印是神门的最高法力,威力惊人,足比五雷轰顶。四印子使出风雷水火,四印大灭。不过由于威力太大,施法者肉身同样难以支持,因此难逃殉道命运,骊妃困在其中,被轰得魔影四散。申生说:“哈,妖妃终于被收拾了,我大晋再无妖孽。”溪齐说:“母后。”“母后啊。”申生说:“你这样孝顺,就干脆去陪她吧。”
申生手中钢刀一划,便把溪齐的喉咙割断。大量鲜血自喉咙涌出,溪齐一副痛恨忿怒的表情,可惜再大的怨愤都已随着生命中断而带到黄泉去。溪齐死掉,那么勇公子所见到的又是谁?狂沙散去,只见一条苗条身影,穿着一身华丽衣衫鬼魅般飘向城楼。
是骊妃,骊妃说:“儿啊,到现在你应该明白世间上所有情义,都是虚伪做作的骗人伎俩,善良只会成为野兽口中的猎物。”申生说:“骊妃?”骊妃说:“禽兽生下来的都是禽兽,无情无义,死不足惜。”骊妃越是说得愤怒,面孔便越变得美艳迷惑,令人心生**,申生虽然在极度惊慌当中,还是禁不住色迷迷地心花怒放。申生说:“好美。”骊妃说:“你这种人,应该自行了断。”申生说:“说得对,说得对。”
申生二话不说,横剑一割,竟就自刎而亡。到死后眼神还是那样迷乱如痴。骊妃说:“儿啊,你明白了吗?世间上的人都是披着衣冠的禽兽。”“你不想成为他们的口粮,就要比他们更无情更残酷。”骊妃是不是伤痛过度。竟对着溪齐的尸体喋喋不休。溪齐说:“母后,我明白了。”我的天,已经被割破喉咙的溪齐,竟然说出话来,而颈上那条深深的伤痕,亦在慢慢愈合起来。
勇公子说:“溪齐,你错了,大哥虽对你无情,但不等于我也无义。”溪齐说:“人心包在肚子内,你在想什么天晓得。我只知道你回来就是为了对付母后。”勇公子说:“骊妃把持晋国朝政。囚禁君父,任由西戎兵横行无忌杀害无辜,我如果袖手旁观,还是大晋的子孙吗?”溪齐说:“那么。”“我们注定就是敌人。”
溪齐使出心动如魔。邪力降神。溪齐勃然大怒。勇公子立时感到胸口如被巨刀砍中。整个人被重重轰飞。勇公子说:“那是什么武功?”溪齐说:“你去死吧。”溪齐单手一伸,掌中幻起一个小小的黑暗刀气。
溪齐使出混世魔刀。溪齐说:“你只要现在死了,永远也会是我的好哥哥。因为你再没有机会出卖我。”溪齐猛力一劈,魔刀竟然被抽得更长更大,直向勇公子砍下去。勇公子使出战家抗阵势,碎石连环腿。
勇公子连忙奋力抵抗,仍然无法阻挡得了刀势,眼看就要被劈个正着。千钧一发间,忿怒明尊现身,替勇公子硬生生捱刀。
人间武功无论威力如何巨大,最多只能逼散灵体,无法在神尊身上留下伤痕。但是溪齐刀劲划过,忿怒明尊身上的盔甲竟然破裂剥落,流出光一样的灵血。勇公子说:“怎会这样?”忿怒明尊说:“勇公子,不能再留,走。”勇公子说:“为什么。”
忿怒明尊说:“因为那家伙是天魔之子。”勇公子说:“天魔之子?”天魔之子,便是天魔女为元始天魔所生的妖孽。溪齐说:“你怎么要问?你现在即使死了,也知道我并不是你的真正兄弟了,我是天魔之子,我不是人,我是天魔之子。”
命鬼突然杀到,熊熊欲火犹如天降火团,狂飙烈火刮得飞沙走石,楼摇墙塌,气焰可怕之极,场中人大为震骇。魔尊命鬼说:“我魔尊命鬼还未到,你们这班垃圾正在战什么。”上贤老祖说:“是无义?”大慈悲宗说:“是狂龙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