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暴饱历困苦,过着比奴隶还要下贱的生活,虽拥有绝世魔脉,却无法为族人找到一块安身立命的地方,更遑论重建大商帝国。天魔的力量可以助他完成族人几百年来的心愿,也可以改变自己悲惨的宿命,他可以放手吗?昆仑奉神帝之命前来不见天,目的便是镇压它的天器,神帝一日被困在大梦神功之内,神朝一日不能君临天下,一统河山。昆仑自小受神帝熏陶,认为天下不统一,世间永远不得太平,以杀止杀,唯有最强者才可以改变人世不断屠宰残杀的历史,无论是对是错,昆仑也绝不会就此放手。但是天魔是只庞然巨大的怪物,没有人作饵将它引开,如何可以夺取天器?
冥极神一再丛勇,两人各自运劲,恶战似是一触即发。
昆仑与商暴虽然各为其主,但在重要关头,却明白齐心合力的重要,冥极神惊魂未定,已经被两人重重轰中。冥极神伤疲交煎,如何抵挡得了,被轰得遭身上的锁子刺牢牢钉在地上。
商暴抢在昆仑之前冲向天魔。
昆仑以玄空大气托起身躯,居高临下寻找机会。商暴冲向天魔,果然引起了天魔的注意。巨大的触须立时作出攻击。
天魔不住挥舞触须,浓烈魔气四散。天魔散发出来的魔气,被商暴胸口的日月通心镜吸收,刺激体内的魔脉。
商暴只管疯狂地反轰,混不理会自己已渐渐被逼近天魔的血盆巨口。半空的昆仑。无声地飘向天魔背上。从高处看去,只见天魔背上有一点妖异之光在闪烁。
昆仑缓缓下降。但如此轻易便可以找到天器?昆仑逐渐接近,只感到四周开始扭曲变化,身边的寒风也渐变得温暖。
商暴一面同样出现了惊人的变化,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座巨大城楼,插满飞扬的旗帜。
邹衍身为当时神明,精通乾坤造化,向有改天换命之能,此刻竟说出如此颓废的话。众人顿时意气失落。
扁鹊与自然明都是墨家弟子,都明白巨子的意思,即时奉命。
万击通灵,闻言亦颤动起来。
不是神仙真气一扯,扁鹊立时被抽起来在半空打转。
幸好有邹衍卸去气劲,将扁鹊拉回。
陈浩然的说话,令众人为之一愕。唯有邹衍露出欣赏之色。自周公开易显卦以来,人世间只有顺天应命的观念,对于观星掌运的事,实是前所未闻。
且说当日邹衍逃出神朝。悬崖深不见底,无半寸可以踏足之地。生死关头,邹衍唯有运起毕生功力。不断轰向石壁,再借力挪移,勉强减缓下堕之势。深渊底是条激流,邹衍运足功力护住全身,才免被摔成粉身碎骨。邹衍使尽全力死中求生。实在筋疲力尽,只有随水漂流。不知过了多少时候。邹衍终于被冲到一个平静如镜的湖内。
邹衍在岸上调息疗伤,以枯枝作付起卦,占算天下形势。邹衍是当世阴阳家之首,精通占卜之术,深知天命难违,昆仑此行非但必有所成,而且为害之大不下于天地合拢。邹衍日以继夜不断变付,每一变都苦心推敲,始终找不出阻止昆仑征服不见天,神帝出关祸世的方法。强如邹衍,即使穷通天地造化,也无法找到改变事实的方法。直到午夜时候,一阵清风将乌云吹去,满天星辰倒映在湖面上。
陈浩然怀着犹豫的心情,慢慢地打开鬼谷子留下的那卷伏羲易天髓。只见竹简上刻着的全是弯弯曲曲的蝌蚪古文,这一大堆似字非字的东西,叫人一看已经感到头昏目眩。
邹衍学识渊博,众人此刻才知文字渊源竟如此不可思议,不禁听得神驰。
邹衍的吩咐,宛如临终遗言,易中天不禁眼中有泪。邹衍一挥手,身上飞出五把玄令,五令在邹衍的舞动下,竟然绕着身体不断盘旋。
五令飞旋中,邹衍身上不断散出真气,元神的光华不住流入飞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