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然说:“我还要赶往天庭,就此谢过大家。”陈浩然心想:老君当真被打下崖吗?他武功盖世,不可能吧。
与此同时,幽州等人仍在找寻棋手可的途中。黄月华说:“大家嗅到吗?好像有股香气?”幽州说:“对,这个,是我最喜欢的鸡肉包子那种肉香。”果然,不远处放着一盘肉香四溢的包子。幽州说:“哗,乖乖不得了。”“哗哈,全是我最喜欢的肉包子。”
补品人说:“师父,小心有毒。”幽州说:“不会的。”幽州说:“哗,吐。”林万珍说:“喔?怎会全是泥沙做的?”幽州说:“只有棋手可那婆娘,才会弄出这些鬼主意。”补品人说:“师父终于都说了,原来棋手可是你的旧相好。”幽州说:“棋手可,我知道你在这里,快出来。”突然,只听空中哈哈哈哈的声音在回荡着。
幽州说:“嘿,肯出来了吗?”一轮笑声过后,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飘然而至。相信,这个正是一众访寻的棋手可。棋手可说:“幽州,就只有你这么为食,才会每次也给我戏弄。”幽州说:“哼,为什么要浪费你的巧手,不可以正经弄些包子给我吃吗?”
棋手可说:“不跟你说这些。”“你们来这里干嘛?”黄月华说:“打扰前辈了。”“我祖母被人所杀,为要清楚行凶的暗器出自何处。”“专程找上前辈。”棋手可说:“你祖母是谁?”黄月华说:“人称定无飞环孙比例。”棋手可说:“能够将孙比例打死的暗器,确是不简单。”幽州说:“简单的话,也不用找你。”棋手可说:“哼,每次有事才找我,我可没有你那么好心情。”
棋手可说:“你们走吧。”幽州说:“婆娘,先看看这东西再说。”“就是这个,有兴趣吗?”棋手可说:“唔?”“拿来。”棋手可拿过小针详细端倪,看她凝重神情,相信小针来头不容小窥。棋手可说:“入我静思居,大家坐下慢慢再说。”
静思居。进得屋内,棋手可忙不迭的翻书弄典,不觉间,已过了个多时辰。幽州说:“婆娘,到底找到了没有?”
幽州说:“找到了没有?”棋手可说:“啊,在这里。”众人说:“前辈找到了?”棋手可说:“如我所料,这暗器绝非等闲。”“可以造出这暗器的,江湖上只有三个门派。”补品人说:“哪三个?”棋手可说:“我说出来,你们真要查清楚,别枉怪好人啊。”幽州说:“有我在,放心。”棋手可说:“你似乎是最令人担忧的一个。”幽州说:“你。”棋手可说:“留心听着。”
棋手可说:“第一个最有可疑的,是离此不远的卧龙山庄。”“他们庄主诸葛卧龙,自称诸葛亮的后人。”“除了布阵厉害,暗器也相当超群。”棋手可说:“但不知他有否跟霞烟山庄交恶,有的话,嫌疑便最大。”林万珍说:“应该没有。”黄月华说:“我也没听嫲嫲和爹提过这山庄。”棋手可说:“第二个是邪派。”“这个教派也是擅用暗器的。”
棋手可说:“最后一个就是以暗器称绝的唐门,以他们的工艺。”“这种独特的银针,难不倒他们。”黄月华说:“我们也跟唐门毫无来往的。”补品人说:“会否孙老夫人年轻时,跟他们有过节?”幽州说:“不可能,不可能。”幽州说:“唐门已跟朝廷交往多年,也不再跟江湖计较什么恩怨。”“至于邪派同样遁迹江湖,亦没有杀孙比例的可能。”
幽州说:“算来算去?最大嫌疑的,应该是卧龙山庄。”当下,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深入讨论,同样认为以卧龙山庄嫌疑最大。累了,棋手可遂招待各人在静思居留宿。众人各自回房,看着棋手可离去。幽州眼神流露百般感概。大抵,那是昔日旧情的感概吧。
儿女私情,代代皆有,上一代如是,下一代亦然。林万珍说:“快点。”补品人说:“呵呵,半夜三更,抓我出来干嘛?”林万珍说:“补品人,我想你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