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幽州说:“谁说的?”林万珍说:“你刚才说什么江山本性的,你既知他本性,不是跟他相识吗?”补品人说:“是啊,师父你刚才这么说的。”
幽州说:“啐,啐,啐。”“林万珍说什么都对,师父说的便不信。”“看来,我是收错你这个不肖弟子了。”补品人说:“喔?”“师父别怒,弟子,以后不再胡说。”黄月华说:“前辈别要吓补品人了,他快要吓死。”林万珍说:“前辈,其实你认识棋手可多久了?”幽州唉了一声。说:“我,跟他相识多时,这个人心胸狭窄,喜欢斗嘴,凡事执着。”“总之,想起他便头痛了。”
林万珍说:“前辈想起他便头痛,却一口气说他那么多的事。”黄月华说:“嘻嘻。”补品人说:“或许她是师父的。”幽州说:“你这小子,又在胡说什么?”补品人说:“这个棋手可,不会是个女人吧?”林万珍说:“有什么奇怪,名字是男的,也可能是女人啊。”林万珍说:“别说了,前辈好像生气。”补品人说:“不会吧。”黄月华说:“前辈,你别听万珍在胡说。”幽州说:“唉,她没有胡说。”“这个棋手可,确是个女人。”三人同时喔了一声。
林万珍说:“啊,那么前辈跟这个女人的关系,嘻嘻。”幽州说:“快赶路。”补品人心想:都是你惹的祸。林万珍心想:是你。幽州说:“好,进了这片竹林,棋手可便在里面。”“只要找到她,便清楚杀死孙比例的,到底是何门何派。”虽说孙比例的死实属凝重的大事。只是有幽州这个老头在场,不免令气氛稍作缓和。
同一时间。天人说:“唐姑娘,这银票是杀孙比例的余款,你点收吧。”唐心说:“唔。”“利民钱庄的钱票,一向信誉十足,可以了。”“众位英雄,若无要事,我先走一步。”天人说:“后会有期。”地人说:“再见。”
欧阳海说:“这个唐心赚钱真容易。”“只一挥手便有八千两了。”地人说:“值得的。”“使用霹雳银梭,需要外刚内柔的巧劲才可发挥作用。”“除了唐心,还有谁可做得到?”欧阳海说:“但说实话,我的功劳也不少。”“不是我熟悉山庄的形势,那有如此进退自如?”天人说:“功劳当然不少,将来统领天下,必有你的一份儿。”欧阳海说:“什么一份儿,不是你们三绝宫的天下,我白衣天使会占上一半吗?”天人说:“对啊。”
地人说:“但刚才你只说一份儿。”欧阳海说:“那是。”地人说:“世侄,我大哥的话,是另有用心的。”“想想,当除去孙比例与太上老君之后,我们便会召开武林大会。”“到时,天下自然归我们统领。”欧阳海说:“这个当然。”地人说:“既然统领天下,就算不是天下无敌,也该有个服众的能耐吧。”“但凭世侄现下的武功。”欧阳海说:“这个,这个。”“唏,我师父倥侗派掌门的倥侗拳冠绝武林。”“我回去着他传给我,不就成了吗?”天人说:“要传,早就传了。”欧阳海说:“前辈意思。”
地人说:“依我们看,东控根本不会将神功传给你。”天人说:“换言之,日后你也不会是倥侗派的掌门。”欧阳海说:“怎么会,我是大弟子啊。”天人说:“谁说掌门一定传给大弟子?”欧阳海说:“不传给我传给谁?”天人说:“倥侗派弟子众多,传给谁我倒不知。”“但以贫道所知,东控之下,还有倥侗二老。”“这两个老人家也会渴望一掌权力的瘾头。”
欧阳海说:“两位前辈,可否为晚辈指点迷津?”天人说:“办法是有,只看你敢不敢。”欧阳海说:“能够夺得天下,怎么不敢?”天人说:“好,那你回去这样,这样。”欧阳海说:“啊啊?这个。”天人说:“放心,我们既是一伙,出了什么事。”“三绝宫会替你撑腰。”欧阳海说:“那么,一言为定了。”
天人和地人说:“一言为定。”欧阳海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