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甜简直气到快发疯了,把我脸上挠了好几道口子,又打了好几下才算消气。[燃^文^书库][].[774][buy].[]【更多精彩小说请访问】
这还是因为我在努力抵挡的同时提醒她胡波的同伴随时可能到来,相比小命来说胸袭就实在算不得什么了,她这才勉强放过我。
不过在发动汽车离开之前,我们还是先打了个啵。
严格来说,这不是打啵,而是因为冯甜体内又有了阴气,她实在是忍受不了了,才扑过来亲我,想让我再用刚才冯楚帆教我的法子把体内阴气吸走。
要我帮忙吸阴气就说嘛,你二话不说扑上来就亲,谁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啊!
这事儿能怨我吗?
瞧把我这脸挠的,都快开花了,回去还怎么见人?
冯甜一肚子怨气,我也是满心不爽,可嘴还得亲啵还得打,两个都亲得恶狠狠的,尤其是最后结束的时候,她还咬了我舌头一下,把我舌尖给咬破了!
大概从打有亲嘴这回事儿以来,就没有哪两个人像我们两个亲得这么别扭不爽吧。
后座上的大傻不太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可也不敢打扰我们两个,完全呆住了,再看我的时候,眼神里就很有几分崇拜的味道了。
帮冯甜吸完阴气,我在驾驶位上打了好几分钟的摆子才缓过来,也不敢多耽搁,直接发动汽车离开现场,才开了不到一个小时,大傻又开始浑身发冷往外冒黑烟。
冯甜连忙让我停车,掏出符来给大傻拔阴气,折腾了好一会儿,大傻才缓过来。
可这么一折腾,冯甜又中了大傻的阴气,浑身直哆嗦,急急忙忙上来抱我就亲。
我赶紧先讲条件,“亲归亲,可不能再咬我舌头了!”
冯甜这回果然没咬我舌头,不过撤嘴的时候,却顺道咬了我嘴唇一口,咬破了个口子。
这妞十有**是属狗的!
她这回中的阴气不多,我吸过来之后只打了几个寒颤就消化掉了。
但现在就算我一点不懂法术也看出有些不对劲儿了,我这个不懂法术的普通人接触大傻的时候都不会被阴气侵染到浑身哆嗦,冯甜这个练过的法师怎么一接触就会被阴气入侵得如此厉害?
我就问她为什么会这样。
冯甜却没回答我,指着昏迷不醒的大傻说:“我们得尽快把他送到医院补水补糖,以抵抗阴毒反复发作对身体造成的伤害,要不然再发作两次,光是这阴气就能要了他的命!”
听冯甜这么一说,我不敢耽搁,连忙开车往省城狂驶,转上高速之后,先给我三舅打了个电话。我三舅是省人民医院的常务副院长,安排个病床不过是动动嘴的事儿。
来时开了三个多小时的路程,回去的时候我只花了不到两个小时,那辆不知倒了多少手的老普桑除了喇叭不怎么响,到处都在响,似乎随时都有散架的可能。
饶是开这么快,大傻在半路上还是又发作了一回,再拔了阴气之后,便陷入沉沉昏迷之中,还不停的说胡话。
赶到医院的时候,我三舅已经带人在楼门口等着了,看到我们三个把他给吓了一跳。
我们三个的形象实在是太惨了,我和大傻满身是伤,冯甜衣衫破烂,三个加起来,正是一副被劫之后狠狠蹂躏的生动形象。
三舅一面安排人把大傻抬到行动病床上往病房推,一面要带着我和冯甜去做检查,同时还不忘掏兜想给我老妈打电话。
我赶紧拦住三舅他老人家,只说我们是登山玩的时候不小心从山下滚下来摔的,都是皮外伤,用不着告诉我妈。
我三舅那是多少年的老医生了,我这话怎么可能骗得过他,只不过考虑到我妈心脏有问题,听说我伤得不轻再被吓出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