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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脑子里忽然一下空白了。
而白色的衣襟飘飘扬扬,果真如我想象般的温润如玉。
他的眼睛似魔力般的让人难以移开,这星眸剑眉,薄唇浅然,绝美若比得沧海明月,青黛远山似的剑眉下,一双细长幽黑的丹凤眼中落满星光,氤氲中宛若神诋,薄薄的朱唇,嘴角微微勾起,似乎傲气都敛于其中,他绝美的面容,世无其二。
我转身,竟对上了他的目光。
我心里嘀咕起来,莫不是是四万年前,自己那些不记得的破事里曾经有过他的一笔旧账?我倒是看看他是谁。
“洛儿,我等了你四万年,你哪怕看我一眼,可好?”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我不知他在说什么,可脚下的步子没有停留。我急着去找老凤们,因我认路的本事是极差的,没有了他们,叫我如何回南荒。
“洛儿,洛儿,是你吗?”身后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
待我醒来之时,拍拍身子,头有些晕,哥哥们说的没错,喝酒果然误事。
海浪一阵阵地拍抚,茫茫天地,似乎只有我们安静的二人。
趁着男子醉卧之际,我欢快地啄起他手边的酒壶,一丝甜甜的感觉入喉,果真是好东西。我喝了多少竟也不知,爪子颠颠倒倒地,站也站不稳后,嬉笑着自己怎是这般鸟样子,再想想那个男子的舞姿,想着自己舞起剑来肯定也有他一样的好看,于是一挥手,又便成了那个姑娘了,然后自己也照着他刚才的样子,手舞足蹈一阵后,便不知人事了。
莫不成他喝的那个葫芦里的,就是酒?于是我又用半秒钟改变了主意。
正当转身离去之际,我想起某只老凤说的乱人心智的东西:酒。
我本能地感受到那人道行颇深,自己这点修为定在他之下。我若下去,忽然感觉有些自惭形秽。
我又见他从地上拿起一个葫芦,之后便一口一口饮着葫芦里的东西,最后竟卧在了悬崖边上,修长的身影似玉山崩塌。
我停留在空中,犹豫着自己要不要去瞧瞧他长什么样。后来想想既不是哥哥们说的四海八荒第一美人狐仙,也不是那么有兴致。不过但凭这背影,这舞姿,都能想象他定是温润如玉般的人物,也应如玉般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直到舞毕,如江海凝清光。从始至终,男子都不曾转身,我始终不见其真面目。
此刻其景正是青山为友,蓝天为盟,其人翩若惊鸿,婉若游龙。我定在了空中,欣赏这美妙的画卷。
越来越靠近这悬崖上,我竟看清了这白色的一片,竟是一棵棵盛开的纯白花朵,雾里更加茫茫然然,这白色,如脂如玉,延绵不断。风忽然从地上卷起花朵,不一会儿又安安静静,留下一层层铺满路上的花毯。林中原来是一名男子在舞剑,一袭白色的身影,风衣飘飘,他手刃银剑,剑势嘶嘶破风,舞动的身形忽而骤如闪电,只能见到缥缈的影子,忽而缓缓停息,任由剑身行走,如秋天坠落的枯叶,行云流水中足不沾尘。
犹豫了半秒钟,我决定下去看看这白色的东西是什么。
这一路上除了青峰绿林,飘渺游云,我还不曾见到什么其他,莫不是有哥哥们说的传说青丘的绝代美人—白狐?
“这座山头怎会雪白的一片?”我有些纳闷,可能是凤凰眼尖,我竟又看到山头上有白白的东西,似乎在动。
正如哥哥们所说,南荒之巅的确少有人烟,俯身望去,下界茫茫,唯有一座座青山屹立于香雾迷漫,祥云掩拥的南荒。我在高空飞驰,甚是逍遥,不一会儿,就到了哥哥们说的山头。
于是,我就独自飞往了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