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杨有福等人离开后,我们一众人开始商讨人皮棺,那杨大龙说,这次人皮棺是大事,需要宴请同村人吃酒,又说在不破坏仪式的情况下,要尽量热闹一些。eㄟ%1
说实话,这人皮棺算是迁坟,能低调就尽量低调一些,没必这么高调铺张,可,他那些亲戚不这么认为,说是这迁坟关乎到整个杨家的声誉,就算打肿脸,这个胖子还是充的。
这也没办法,在农村就这样,谁家办个什么事,都会拿来比较,例如某人结婚,花了多少钱,又置办了多少酒席,这些事情都是人们茶余饭后的议点,说白点,这就是相互攀比。
也正是这种攀比,导致某些事情越来越没味了,有得都是金钱之间的较量。
无奈之下,我只好同意他们的提议。
到最后,我们开始商量怎样将那人皮棺挖出来,那杨大龙说,他那祖上葬在三里开外的一座孤山上面,那上面一共十座坟场,他祖上的坟墓就是其中一块,至于具体怎么找,就看我用什么手腕了。
对于这一结果,我很是无语,也没说啥,就让他们准备好东西,待游天鸣到来后,明天一大清早就去找墓穴,至于其它事情,我们一概不负责,那杨大龙说,我们专心捣鼓人皮棺就行了,剩下的事情他来搞定。
商定好这一切,我们所有人匆匆吃了一顿饭,那杨大龙领着我们四处转了转,也算是熟悉周边的环境。
还真别说,北方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平,一马平川,遥望千里,不像我们南方那么多山峰,至于民风方面,作为南方人不好点评,毕竟,每个地域都有不同的生活习俗以及民风。
大概是下午的时候,那游天鸣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说是已经到了火车站,不知道怎么去乡下,就让我们去镇上接他。
没有任何犹豫,我领着郭胖子他们直接去了镇上,那杨大龙说是有些私事要留在乡下处理,给我们一人掏了三千块钱,说是看中喜欢的就买,他不差钱。
对于这种钱财,我们自然没要,毕竟,我们是来办正事的,又不是来这边要钱的,便婉言拒绝他的好意,一行人去了镇上,大致上溜达了一圈,傍晚时分,游天鸣出现在汽车站。
他这次穿的还算正统,花格子长袖,一条青色长裤,脚下是一双运动鞋,背后背着一支唢呐,那唢呐与我们平常见到的唢呐有些不同,有一米长的样子,他用一块红布给包了起来。
一见他,我走了过去,“天鸣,你总算到了,来,我给你介绍一下!”
当下,我把郭胖子等人介绍给游天鸣,又向郭胖子等人介绍了一下游天鸣。
或许都是年轻人,不到一会儿功夫,有说有笑的,特别是郭胖子在听到游天鸣以前是混社会的,双眼泛光,开口一个天哥叫着,闭口一个天哥叫着,至于陈天男,早已被他抛到脑宵云外。
有时候真想说句,郭胖子这人太特么市侩了,特别是在交友这方面,若是没产生意见,啥话都好说,甚至能把脑袋给对方当凳子坐,一旦产生意见,他能厌恶那人一辈子。
说不上这种性格不好,至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性格,我也不好说什么,就趁着他跟游天鸣说话的功夫跟陈天男随意聊了几句。
那陈天男或许是受郭胖子影响,心情显得有些沉重,一直闷闷不乐的走在最后面,至于陈二杯则一直默默无闻地跟着走。
因为游天鸣是跟郭胖子他们第一次见面,当天晚上,我们并没有直接回乡下,而是镇上的一家小饭馆吃了一顿,又喝了几瓶酒瓶。
酒过三巡后,那郭胖子不知道是喝醉了,还是咋回事,一把搂住游天鸣肩膀,“兄弟啊,我跟你说,人这辈子交朋友特重要,千万别交那些重色轻友之人,特别是那种怕老婆怕到能让兄弟受委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