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他的担忧,那王木阳身后是玄学协会,那些个人在国家眼里是宝贝,能牵动不少势力,倘若傅浩真的得罪王木阳,以后的日子恐怕不好过。原因在于,这傅浩是生意人,很多事情都会跟某些势力打交道。
说到这里,肯定有人要问,傅浩那么有钱的一个人,都怕得罪我王木阳,我一个抬棺匠咋不怕呢?
对于这个问题,我只能说,王木阳与傅浩都是穿皮鞋的人,而我呢,只是个打赤脚的,至于我所干的行业,跟某些势力更加没关联了,都死乡下的一些习俗,还管不到我头上来。
当然,这是比较乐观的想法,要是王木阳拉下脸面,把我往死里整,我估摸着,我只有跑路的份。
想通这些,我又问了傅浩一下,这事跟温雪有关系没?
他摇了摇头,说:“她并不知道这事。”
听着这话,我舒出一口气,脑子不由想起温雪那绝美的面孔,只是想到她离开时的行为,我心里一阵怪异,那温雪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随后,我们又聊了三四分钟时间,那傅国华领着梨花妹以及阿力走了过来,他们手里多了几样工具,四根圆木,约摸三四米长,有碗口那么大,还有一些麻绳,奇怪的是,那些麻绳上面绑了不少红丝带。
“九哥!那傅国华在麻绳上绑丝带干吗?”郎高在边上问了一句。
我想了想,一般麻绳跟圆木都是做龙架用的,疑惑的是麻绳上面绑红丝带,这是打算干吗?要知道棺材属于阴物,没有特别情况的话,比较忌讳红丝带。
忽然,我猛地想起一个事,这事是老王跟我说的,那时候我刚入行没多久,老王告诉我,有一种情况需要在麻绳上绑红丝带,意思是挂红。
难道
不可能吧,傅老爷子已经死了几十年了,而傅国华的母亲刚死几天,要是强行那样做的话,只会招来煞气,搞不好就会出事,甚至会闹出人命案。
念头至此,我哪里顾得上理郎高,立马朝傅国华跑了过去,沉声道:“把红丝带摘了。”
“不行!”他好似知道我来意,就说:“小九,这事你别管,我母亲一辈子守着老爷子,活着的时候不能在一起,我希望他们死后。”
不待他话说完,我脸色一下子沉了下去,别的事可以商量,唯独这事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厉声道:“师兄,自古以来,人死债清,更没有所谓的情债,我希望你慎重。”
“是吗?”他瞥了我一眼,“倘若我不摘这红丝带呢?”
“那就怪不得小九翻脸不认人。”我脸色越沉越深,“这是规矩,容不得破坏。”
那傅国华再次瞥了我一眼,也不说话,抬步就要走,我一把拉住他,厉声道:“师兄,希望你看在师傅面上,不要扰乱傅老爷子的尸骨,倘若一意孤行,我我只有翻脸了。”
“随你!”他丢下这句话就要走。
我急了,双手死死地拽住他,伸手就要夺过他手里的麻绳,他将麻绳护在胸口,厉声道:“先前看在你是师弟的份上,对你还算不错,本以为你会看在我是你师兄的份上,当作没看到过这事,没想到你竟是这等白眼狼。”
我没想到他竟然会说出这话,也不再说话,双手死死拽住他手里麻绳,死活不松开。
那傅国华的语气高了几分,“陈九,别给你脸不要脸,再这样下去,我可要动手了。”
这话一出,边上的郎高c傅浩围了过来,就问我,怎么跟傅国华闹了起来,又开始纷纷劝我放开麻绳。我不想说话,主要是傅国华前后的态度变化太多,先前还挺好说话,咋一下子就要在麻绳上绑红绳,难道他不知道什么叫尊重死者吗?
或许是我的动作彻底惹火了傅国华,他朝阿力打了一个眼色,那阿力一招手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