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名字,我纳闷的很,王春天?顺着那那身份证就看了过去,1981年,9月23日,我又特意看了一下身份证的地址,上面写的是黑龙江鹤岗市萝北县。
我敢发誓的说,我绝对不认识这人,就朝郎高摇了摇头,说:“不认识。”
说完这话,我猛地想起一个事,那便是傅浩为什么会派人保护我?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按照那傅国华的说法,他只是找傅浩麻烦,不可能将我扯进这事,更为重要的是,我跟傅浩说过类似的话,他应该完全放心我的安全才对。
可,事实恰恰相反,他偏偏安排一队保镖保护我的安全,难道他是防止另外有人要害我?
一想到另外有人,我脑子立马浮现一个人名,王木阳,要说这世间想让我死的人,恐怕只有他了,再联想到他与傅浩属于表亲的关系,我越发肯定,要害我的人肯定是王木阳。
玛德,我暗骂一句,将这种想法跟郎高说了一下。
那郎高听后,一掌拍在桌子上,怒道:“我草,那小子居然敢玩阴的,老子下次见着他,非得弄死他不可。”
说着,他微微一愣,好似想到什么,继续道:“九哥,不对啊,如果王木阳要害你,傅浩怎么会派人保护你?”
我想了一下,这话在理,我与傅浩的关系,仅限于老板与工人的关系,他完全没必要保护我,哪怕他跟我提个醒,我绝对会对他感恩戴德。
待着这种疑惑,我将眼光抛向阿华,就问他:“傅老板派你保护我时,有没有跟你交待什么?”
他愣了一下,像是在回忆,片刻后,开口道:“傅老板说,好像有什么人对你不利,他不方便出面,只好派我们来保护你。”
不方便出面?
这让我更加确定,绝对是王木阳想害我,不然,傅浩不可能说这话。原因在于,他与王木阳沾亲带故,若是他出面护我,势必会得罪王木阳,而派一些保镖护我安全,一旦王木阳责问起来,他可以把责任推倒这些保镖身上。
想通这些,我紧了紧拳头,虽然不知道傅浩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但是,这次的确受了他的恩情,也没再多想,就让郎高在那人身上翻了几下,想寻找一些有用的证据,失望的是,除了一个钱包,没再找到任何东西。
无奈之下,我让郎高打了一个110,又留了一名保镖在病房内,让其等会跟警察交待案发过程,而我换了一些衣物,领着郎高c阿华以及几名保镖,直接去了医院的注射室。
那阿华领着几名保镖,暴力的强迫医生弄个一些利多卡因注射在我身上,又拿了几支药水以及一些注射器,原本医生说要报警,说我们是强取豪夺。
那阿华倒也爽快,直接扔了一万在那医生面前,说了一句特别霸气的话,他说:“剩下的给你当小费了。”
那医生立马换上另一副嘴脸,又给我们多塞了几支利多卡因药水,说阿华真敞亮,以后有事记得给他打电话,又给阿华留了一张名片。
我们也没怎么理会那医生,走出病房,又去了一趟乔伊丝c陈二杯的病房,大致上跟他们说了一下,我们去仙蛤村有点事,让他们在医院好好修养。
我怕王木阳对乔伊丝他们下暗手,就让阿华将保镖全部留在他们房间外面,我们三人则急匆匆的朝仙蛤村赶了过去。
路上,那郎高问我身子感觉怎样。
我抖了抖手臂,又抖了抖腿,全身有点酸麻,但,丝毫没感觉到疼痛感,对他说了一句,没事,便赶到湖边,租了一辆船,径直去了仙蛤村。
还没进村,我眼尖的看到一道人影站在村口的位置,定晴看去,那人是梨花妹,她今天的装扮有些特殊,穿的是一身瑶族服装,发结绕于头顶,脖子上挂着一串五色细珠,衣襟的颈部至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