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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佬脸色稍微缓了一些,说:“小姑娘,每个行业都自己的艰辛,请不要肆意对其它行业评头论足。”

    那高佬好似被气得不轻,说完这话便离开堂屋,就剩下我、温雪、小老大三人在堂屋。

    待高佬离开后,那温雪正准备跟我解释什么,我连忙罢了罢手,说:“道不同,不相为谋,只希望你能将女乞丐跟小女孩的尸体擦拭干净,给她们换上一套干净的寿衣,至于无根水,我给你出去想想办法”

    说完,我没再理那温雪,就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功夫,小老大也跟了出来。

    出门后,我找到花嫂,问她有没有无根水,她好像不知道什么是无根水,我便跟她解释一番。

    听完我的解释,她想了一下,说:“应该有。”

    “你确定我说的无根水是没占地气的雨水,你确定你们村子有”我之所以会这么说,是因为这遛马村大多数是红砖房子,不像我们家是土砖屋,有些地方漏水,会放个桶在那接水,才会有无根水留下来。

    她点了点头,说:“真有,别看我们村子都是红砖屋,在弄房梁的时候,那些个缺德鬼为了省人工,水泥放的少,就拿我们家来说,二楼常年漏水咯。”

    说着,她好似想起什么,惊叫一声,说:“我家二楼就有无根水。”

    说完,她唰的一下就朝她家跑了过去,不一会儿功夫,她提着一个木桶走了过来,说:“只有小半桶,水面有些发黑,你看行么”

    我想了一下,虽说这无根水较为易得,但,谁会闲着没事接雨水所以,一般丧事的无根水并不是特纯,有些泛黑也属正常。

    当下,我从她手中接过木桶,说了一句可以,便提着木桶进了堂屋。

    我进堂屋的时候,那温雪正目不转睛的替女乞丐捣鼓头发,她的手法很熟练,先是将头发顺直,然后用那毛巾在头发擦拭,嘴里一直嘀咕着几句话。

    我听的不是很清楚,走近后,才听清她嘴里嘀咕的话,她说的是,娥眉顾盼纱灯暖,墨香瀑布荡衣衫,执手提梳浓情过,却留发丝绕前缘。

    她好似没有注意我来了,我轻轻地咳嗽一声,正准备说话,她抬起头瞥了我一眼,皱眉道:“别打扰死者清静。”

    一听这话,我整个人都愣了,很难想象一个在火葬场上班的女人,竟然会说出别打扰死者清静这样的话。

    但,想起她正在替死者弄头发,我也没说话,就将木桶放在地面,朝她无声的说了一句话,意思是那木桶里装得是无根水,便退了出去。

    刚迈出大门,老王神色匆匆地走了过来,说:“九伢子,出怪事了。”

    听着这话,原本放松下来的神经,立马绷紧了,就问他,“发生什么事了”

    “那那,那猪放了一大桶猪血,还还还没死。”老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语无伦次的说。

    我神色一愣,惊呼一声,“咋回事是不是那吴屠夫不会杀猪”

    “不不是,是那猪怪的很”说着,老王一把拽住我手臂就朝左侧走了过去。

    路上,我有些疑惑,先前不是跟老王说过么,让他领着吴屠夫在堂屋门口那坪地杀猪,怎么现在又换了地方老王给我的解释是,遛马村那些妇人说杀猪过于血腥,而她们又不能离开堂屋,就让吴屠夫换个地方杀猪。

    有些事情也是巧的很,吴屠夫杀猪的地方正是沈军房子前的晒谷坪。

    大概走了几分钟,我们刚到晒谷坪边上,一股刺鼻的血腥味传了过来,我皱了皱眉头,抬头朝那看去,就见到五六个八仙手里拿着绳子,一头套在那公猪的四肢上,其中一个绳子套在公猪的脖子上,地面已经被猪血染的通红。

    奇怪的是,那公猪只是拼命地挣扎却没有发声,这令我疑惑的很。按说,一般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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