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个大耳光煽在我脸上,火辣辣的痛,怒道:“九伢子,你还是我儿子吗?还是那个听话的九伢子吗?”
说着,又在我另外一边脸抽了一个耳光,力度比先前那个耳光还要重,我一直沉默着,也不说话。
“老陈,你是不是耍酒疯了,平白无故打九伢子做么子,他都十九岁了,你这样打他,想过他的感受么?”母亲一把扯开父亲。
哪里晓得父亲连身子动都没动一下,就说:“你问问他在镇子上做了么子事。”
母亲一愣,在我脸上揉了几下,又吹了几口气,说:“九伢子,你做啥事了?把你父亲气成这样?”
我沉默着,不敢说话,我怕一开口又得罪父亲,毕竟他们也是为我好。
“哑巴了?跟你母亲说啊!”父亲在一旁吼了一嗓子。
我还是沉默着,不敢说话。
“你不敢说是吧!我来帮你说,这死伢子,大正月跑镇子去办丧事。”说着,父亲伸出食指在我头上敲了几下,不争气地说:“咱家隔壁老王的眼睛咋瞎的,就是正月替人抬棺材,你倒好,直接去办丧事了,要是你出个好歹,我跟你母亲咋办啊?”
说完,父亲气的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又想打我耳光,愣了一下,端起桌上的果盘,一把砸在地面,吼了一声,“你说,这死伢子该不该打,现在不打,早晚得出事。”
“九伢子,我以为你贪玩,去镇子耍几天,你怎么跑去接丧事了,你是不是要像老王一样变成独眼龙啊!”母亲脾气没有父亲脾气那么燥,但,还是在我身上捶了几下。
“我…我…”我想开口解释一番,却发现不知道说什么好。
“啥话也不说了,堂客,你去找把锁来,把他锁在家里,我明天、不,我等会就去镇上买去广州的火车票,明天把他送广州去,反正秋伢子明天也去广州,就让九伢子跟秋伢子去进厂,这样,我至少知道我儿子活的好,不会让人说三道四,也不用担心他哪天得罪死者,身子出现啥问题。”父亲气愤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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