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在于,我忽然想起袁正华曾对我说过一句话话。
他说,不能碰神龛,否则会导致他爷爷尸体莫名其妙的消失。
一想到这个,我缩回手,紧紧地盯着那神龛。
咋办?
难道就这样把这神龛放在这?
等等,袁正华他们先前搬模型人头时,会不会碰到这神龛?
这想法在我脑海一闪即逝,我也不敢有所动作,双眼死死地盯着那神龛。
足足过了一分钟之久,我深呼一口气,缓缓朝床底下钻了出来。
要说原因,也颇为简单,那便是,既然这神龛不能触碰,倒不如不碰。
于我而言,整件事的重点在于怎样把停尸弄好,没必要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去触碰一些不该碰的东西。
从床底钻出来后,我抖了抖身上的灰尘,双眼一直床底下看,直接告诉我,这神龛肯定有着啥秘密。
看目前这情况,只有等彻底解决这事才能查看这神龛了。
在床边待了几分钟,我也没久留,径直朝门口走了过去。
待走到门口时,我停了下来,抬眼扫视了这房子一眼,心里那个感觉别提多郁闷了,本以为来了这里,能跟温雪一起平平淡淡的生活。
谁曾想到,会遇到这种事。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命吧!
我深呼一口气,退了出来,关上房门,朝楼下走了过去。
我回到楼下时,那袁正华还没回来,那些工人则坐在金棺下边,抽着烟,时不时会传出几道笑声。
见我过来,其中一名工人站了起来,看那架势应该是工头,他朝我走了过来,笑道:“这位小兄弟,听袁老板说,你是干这个的?”
说话间,他朝金棺指了指。
我懂他意思,他应该是说我是干抬棺的。
我也没客气,嗯了一声,顺势坐了下去。
刚坐定,那人一手搂住我肩膀,沉声道:“小兄弟,你干这行多久了?”
我稍微算了一下,淡声道:“有些年头了吧!”
“娶媳妇了没?”他又问。
我皱了皱眉头,瞥了那人一眼,国字脸,清清瘦瘦的,就摇了摇头,说:“没!”
“还是处男不?”那人面色一喜,连忙问了一句。
这下,我眉头皱的更深了,他这是打算干吗,查户口么,就说:“不是了吧!”
这话一出,他紧紧地盯着我,我眉头越皱越深,就问他:“大哥,你到底想问什么?”
他没说话,倒是他边上一名白白的胖子开口了,他说:“哎呀,小兄弟,别他在那瞎,他啊,听说你是干抬棺的,就想着把他女儿嫁给你。”
我有点懵了,这什么逻辑,哪有一见面就问人家娶不娶他女儿。
这特么不是开玩笑么。
当下,我连忙朝那人看了过去,就听到他说:“小兄弟啊,这白胖子说的对,我的确是想把我家女儿嫁给你。”
我翻了翻白眼,说:“大哥,你可别跟我开玩笑,我有人了。”
他深叹一口气,嘀咕道:“哎,看来我家女儿是命苦啊,这辈子只能这样了。”
听着这话,我苦笑一声,也没说话,主要是感觉这人说话太突兀了,不过,刚才白胖子那句干抬棺的,就想着把女儿嫁给我。
这话什么意思?
为什么非要嫁给干抬棺的?
我也没犹豫,就把这问题问了出来。
那人一听,好似打开了话匣子,就告诉我,他姓郑,叫郑西关,他女儿叫郑乐姗。
说来也奇怪,按照我的想法是,这郑乐珊肯定贼丑,否则,郑西关不会这般着急,但,结果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