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怪异地瞥了洛东川一眼,问他:“这东西有什么来头不成?”
他一把从我手中夺过鲁班尺,双手颤抖地在鲁班尺上不停地抚摸着,就好似在他眼里,这不是鲁班尺,而是少女一般,特别是那表情,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X
约摸过了一分钟的样子,他将那鲁班尺递给我,说:“师弟,这是好东西,特别是在木匠眼里,更是重宝。”
我把先前的问题又问了出来。
他瞥了我一眼,深呼一口气,说:“这东西何止来头大,我只能告诉你,给你这东西的人,身份绝对不简单。”
我一听,立马想起父亲,这鲁班尺是父亲给我的,还有就是我刚入行那会,父亲曾给我一面玄空盘,用他的话来说,那面玄空盘是我爷爷传下来的,而当时老秀才拿着那玄空盘跟洛东川现在的反应差不多。
可,现在父亲又给我拿了这么一把鲁班尺,他的宝贝是不是太多了点。
那洛东川见我没说话,拉了我一下,问道:“师弟,师兄有个不情之请,我想见一见给你鲁班尺的人。”
听着这话,我眉头皱了起来,说实话,就算洛东川不说这话,我也想领他去见见我父亲,毕竟,我们俩长的如此想象,父亲肯定知道原因。
当下,我立马说:“等这事过后,一定领你去见见我父亲。”
“你父亲?”那洛东川脸色一变,怪异地看着我,疑惑道:“这鲁班尺是你父亲给的?”
我嗯了一声,说:“是!”
他在我身上盯了好长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道:“我去,你父亲能给你这东西,足以说明你父亲身份不简单,我就想不明白了,既然如此,你当什么抬棺匠,去做木匠不是更好!”
“等等!”那洛东川好似想到什么,沉声道:“师弟,你父亲叫什么名字?”
我疑惑地看着他,平白无故问我父亲名字干吗?
那洛东川见我没说话,连忙解释道:“是这样的,国内比较厉害的木匠跟鬼匠我都认识,就想看看我是不是认识你父亲。”
我想了想,也没隐瞒他,就说:“陈长远。”
“陈长远?”他一怔,在我身上打量了一会儿,皱眉道:“奇怪了,我居然不认识这人,不对啊,按说你父亲能给你这鲁班尺,他的身份应该很高,我居然不知道这么一个名字。”
我苦笑一声,解释道:“我父亲就是乡下一个老木匠罢了,哪有你说的那么厉害,至于这鲁班尺,可能是他老人家临捡的也不一定。”
那洛东川听我这么一说,淡声哦了一声,也没再问,不过,对于这鲁班尺的事,他却是跟我提了提,说是这鲁班尺的用材是有东方神木之称的阴沉木,再具体一点的事,那洛东川也不再说,仅仅是告诉我,让我回去问我父亲。
对此,我也是无语的很,也没再问下去,主要是目前也没那么多时间。
当下,我怔了怔神色,拿着鲁班尺,就准备朝悬棺上面敲上去,那洛东川一把拽住我手臂,疑惑道:“你父亲就给了你鲁班尺,没给香烟?”
听着这话,我怪异地看了他一眼,将手心的香烟递了过去。
他眉头一皱,嘀咕道:“白沙?”
我嗯了一声,说:“父亲给我这香烟时,说是这烟有些特殊。”
他连忙从我手中拿过香烟,放在鼻子前嗅了嗅,又掏出一根,点燃,盯着烟头的位置,盯了一会儿,一脸羡慕地对我说:“师弟,师兄很是羡慕你,居然有个如此父亲。”
说完这话,他脸上闪过一丝忧虑,却被他很好的掩饰过去了。
我笑了笑,就问他:“这烟应该怎么用。”
他看了看我,缓缓开口道:“你要是相信我,就把这鲁班尺跟香烟交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