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既然说出阴棺二字,这事无论怎样都必须接下来,这是规矩,不可坏。
那乔伊丝见我没说话,低头瞥了我一眼,立马收回眼神,说:“九爷,你是不是在怪我?”
我摇了摇头,也没说话,脑子一直思考这件事的可行性。
想了一会儿,我心中也没个主意,就问乔伊丝,“乔姑娘,你觉得那傅浩人品怎样?”
“很成功的商人!”她低声回了一句。
“不是!”我罢了罢手,说:“我意思是,你觉得他跟王木阳的关系怎样?”
她微微一愣,解释道:“应该不怎样,不然也不会找你寻尸。还有就是王木阳应该对傅老板有意见,不然,以王木阳的本事,应该能替他解决问题,现在是王木阳没有替他解决问题。”
我明白她意思,她这是从亲戚关系去猜,打个比方,假如我某个亲戚出了一点状态,那亲戚没找我,而是找了别人,这足以说明很多问题。
但是,我记得傅浩找过王木阳,说是王木阳也没找到,难道
旋即,我将心中的疑惑跟乔伊丝说了出来。
她听后,笑了笑,解释道:“九爷,你不懂王木阳的地位才会这样想,倘若让你知道他的江湖地位,你绝对不会这样想。这样跟你说吧,或许,以他本身的本事,找不到傅老爷子的尸骨。可是,你别忘了,他在玄学协会有个身份,跟玄学协会会长又是忘年之交,他若真心想帮傅老板,恐怕那尸骨早就寻到了。”
听她这么一说,我觉得有些道理,一个人真心要帮一个人,必定会倾其所能,那王木阳明显没这样做,而傅浩又是成功的商人,他应该也能看出其中的利害,这才找了二十几波人去寻找傅老爷子的尸骨。
想通这些,我一直悬着的心算是落实了。
玛德,不落实还好,这一落实,心中那股异样感再次传来,看向乔伊丝的眼神也变得有些迷离。
一发现这现象,我冲乔伊丝说了一句,今晚我在洗手间凑合一晚,便径直走向洗手间,‘哐当’一声关上门。
进入洗手间,我心中那个苦啊,当真是瞎子丢了拐杖,没依靠。
无奈之下,我只好淋了一个冷水澡,这才勉强压下那股异样,靠在洗手间的墙壁上,打算就这样凑合一晚上。
现在想起那一幕,心中苦涩的很,只笑那时候太耿直,不解风情。
一夜无话。
翌日,天刚蒙蒙亮,手机响了起来,掏出手机一看,早上五点半,是郎高打电话过来了,我心头一紧,他怎么会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
揣着忐忑的心情,我摁了一下接听键,就听到郎高的声音传了过来,“九哥,你太不厚道了,丢下我跟二杯,带着乔姑娘出去风流了。”
听着这话,我心头松出一口气,听这语气,他不知道我们来了傅家,就打了一个哈哈,解释道:“你还不知道乔伊丝啊,她性子就那样,拉着我就走了,根本没时间等你们清醒。”
“是吗?”他声音沉了下去,问道:“乔姑娘呢?让我听听她的声音。”
一听这话,我特么算是明白了,那郎高根本没信我。
转念一想,也对,他当过所长,侦探能力比普通人要强一些,要是没发现这其中的异样才怪。
直到此时,我特么开始庆幸傅浩将我们安排在一个房间,不然,还真特么穿帮了。
当下,我立马跟他郎高说,“你等等啊!我叫醒她!”
“啥?”电话那头的声音高了几分,“你跟她睡一起了?”
“是啊!”我一边回着,一边蹑手蹑脚打开门,走到乔伊丝边上,她正在熟睡,我推了她一下,“丝丝,大哥要听你声音。”
那乔伊丝好像没有睡死,不到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