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里,我浑身一怔,就觉得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死劲揉了揉眼睛,就发现照片上的老人,纹丝不动地立在那。
玛德,活见鬼了,难道真如何跃民说的,这房间闹鬼?
当下,我一把拉住郎高脚下的另一半照片,再次用力一扯,‘哗啦’一声,整张照片被扯了下来,令我疑惑的是,那照片上居然有着一层淡淡的胶水。
那郎高见我撕下照片,蹲了下来,颤音道:“九哥,这什么情况?”
我罢了罢手,也不知道怎样跟他说,便顺手捞了一些黄纸,连同照片一些烧了,嘴里嘀咕了几句好话,大致上,碍于何耀光的丧事,我们才会撞了进来,若有得罪的地方,还望老人家多多见谅。
说完这话,我跟郎高朝着黄纸作了三个揖。
待黄纸烧尽后,整间房充斥着一股黄纸的气味,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就觉得这气氛有点不正常。
“九哥,烧完黄纸后,真没事了么?”那郎高也不知道咋回事,胆子好似变得小了许多,与平常的胆量相比,这次,他的表现当真是令我大为疑惑。
“应该没事!”我不确定的说了一句,站起身朝先前那八仙桌走了过去,再在八仙桌上摆了三牲c香盅c蜡烛以及招魂幡,又在香盅旁边摆上何耀光的照片,再在白纸写上何耀光的生辰八字c名字以及死亡原因,贴在照片的背面。
做好这一切,我瞥了郎高一眼,对他说:“大哥,等会你站在门口的位置,尽量挡些光线,令房间昏暗一些。”
他挠了挠后脑勺,说:“把门关上不就行了?”
我瞪了他一眼,“关上门,就彻底没了光线,万一出啥事,咋办?”
他嘿嘿一笑,也没说话,便站在门口的位置,双手扶在门的两侧。
随着他这一站,整间房间的光线再次暗了下来,可见度只有眼前的八仙桌,再远些地方,只能看见一片漆黑。
我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先是点燃三张黄纸,烧在东方,再点燃三张黄纸,烧在西方,嘴里吟道:“天圆地方,律令九章,吾今阴厌,普扫不祥,金镐玉鸠,万事吉昌,百鬼诸邪,闪在一旁。”
念完这词,我将招魂幡轻轻地拿了起来,由于那招魂幡是纸做的,我压根不敢用重力,只能轻轻地握着,先朝西边缓缓地挥了三下,再朝东边缓缓挥了三下,嘴里轻声道:“上天有灵,下地有魂,吾陈九,受死者何耀光贤侄孙陈二杯之托,前为死者举办阴厌,还望何氏先辈庇佑。”
我一边说着,一边抓了一把黄纸朝四周撒了去。
待黄纸撒完,我右脚猛地跺在地面,脸色阴沉道:“撒下买路钱,哪个不开眼的闯进来,休怪吾无情。”
说着这话,我再次抬脚跺在地面,又撒了一把黄纸,“捡了这些黄纸,速速离开。”
随着最后一把黄纸撒了出去,整间房间的空气好似好了一些,我朝郎高瞥了一眼,道:“鸣炮!”
很快,那郎高点燃一封小鞭炮,一顿噼里啪啦声响起。
待鞭炮声停止,整间房子已经被熏的看不清了,只能看见八仙桌上那三柱清香的火苗。
我抬手挥了挥眼前的烟雾,对着何耀光照片那个方向,喊:“今天是公元2006年,6月27日,堂前丧事人乃死者贤侄孙陈九,(注:我这是从陈二杯那个角度论辈分。),堂外乃死者贤侄孙陈二杯,于,今日给死者鞠躬三次。”
说着,我朝何耀光照片的位置,作了三个揖。
礼毕,我怔了怔神色,嘴里继续喊道:“于公元2006年,6月7日,死者何耀光不堪重辱,以宁死不屈的方式结束自己26岁的生命,这是一件无比悲伤的事,这是一件无比痛心的事。”
说到这里,我顿了顿,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