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我有些纳闷了,在万名塔广场时,她说右胸有点瘙痒,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冒出来,而我先前也有这种感觉,难道?
我一把扯开自己衣服,看了看左胸的位置,跟王初瑶的情况一模一样,上面有只黑色的燕子。玛德,活见鬼了,不会真如乔伊丝说的那般,泥融飞燕子,沙暖睡鸳鸯,我跟王初瑶是至情至圣的情侣?
不可能吧,我跟王初瑶相识才多久?别说情侣,就连关系好点的朋友都不算上,顶多算是普通朋友那种,何来情侣之说?
倘若不是情侣,为什么我们胸口会出现同样的燕子?
想了一会儿,我实在想不明白咋回事,索性也懒得再想,就找了一张黄纸挡在她右胸的位置,再次探了探她鼻息,奇怪的是,她呼吸异常正常,探了探心跳,跟正常人没啥差别。
奇了怪了,刚才还是要死不活,怎么那黑色燕子一冒出来,呼吸什么的,都变得顺畅了,令我诧异的事情还是后面,原本她脸色异常难看,而现在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渐渐地淡了下去。
不到一会儿功夫,她整张脸已经变成原先的白皙c红嫩,与正常人没任何差别。只是,她眼睛一直紧闭着,我轻声叫了几声,她眼睛依旧紧闭着。
见此,我心头松出一口气,心中就在想,这月窟的仪式刚开始,她右胸就冒出一支燕子,还有先前有些摇晃的七层木凳也安静下来了,难道这两者有啥关联不可?
当下,我没在棺材前过多停留,再次朝郎高打个眼色,示意他燃烧第三封鞭炮。
很快,鞭炮声响起。
待鞭炮声停止,我先是怔了怔神色,朝东方作三个揖,再朝棺材作三个揖,最后再朝那七层木凳作揖,开口吟道:“甲不开仓,财物耗尽,乙不栽植,千株不长,丙不修灶,必见火殃,丁不剃头,头主生疮,戊不受田,田主不祥,乙不破劵,二主并亡,庚不经络,织机虚张,辛不合酱,主人不偿,定宜进畜,入学名扬,执可捕捉,盗贼难藏,开可求治,针灸不祥,闭不竖造,只许安康。”
念完这话,我弯腰拿起三柱清香,点燃,朝七层木凳作三个揖,再将其中一株清香插在棺材前的供桌上,另一株插在棺材尾部,最后一柱清香插在七层木凳最下方,再在那个位置烧了三个纸包。
待烧完那三个纸包,我示意郎高放鞭炮。
大概等了一分钟的样子,那郎高放了一封鞭炮,我再次拿起三柱清香,又依照先前的方法,将三柱清香分别插在c供桌c棺材c七层木凳下面,一连做了三次,插了九柱清香。
做好这个,我特意跑到棺材前看了一下王初瑶的变化,她恢复的非常好,脸色也是愈来愈红嫩。
看到这种情况,我心里舒畅的很,这月窟办得很顺利。
于是,我再次弯腰拿起五根清香,这次的清香并不是用来烧的,而是有大作用,也是整个月窟过程中最为重要的环节,叫传香,有传祥的意思在里面,意思是阳间人通过清香,替死者传送一份吉祥,倘若清香能顺利穿过七层木凳的空隙,掉进对面的火炉中,则证明,死者收到这份吉祥,对死者下辈子的出身有好处。
当下,我深呼一口气,右手持清香,脚下微微跨开一些,猛吸一口气,朝七层木凳的缝隙丢了过去,那清香脱手而出,径直朝缝隙的位置穿了过去,正好落在火炉内。
随着这第一柱清香顺利落入火炉内,我一连丢了五柱清香,悉数顺利的落入火炉内,这让站在门口的郎高目瞪口呆,就朝我说:“陈九,你咋练得,这么好的眼色?让我来的话,绝对没这么顺利。”
我笑了笑,罢手道:“这是丧事顺利,倘若不顺利,就算全国射击冠军来丢清香,未必会丢的进去。”
“为何?”他疑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