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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那莲姑姑裸的威胁,我没有说话,也不敢说话,生怕一个不小心说错话,只能冲她点了点头,拉着陈天男就准备走。

    “等等!”她喊了一声。

    我一愣,扭过头瞥了她一眼,疑惑道:“还有事?”

    “迎亲会用到花桥,你带几个保镖过去。”说着,她朝边上那几名保镖招了招手,又说了一大堆苗语,估计是招呼那几名保镖看紧我。

    随后,我c陈天男以及八名保镖走出祠堂,直奔那所谓的帐篷。值得一提的是,临出门时我看了看王初瑶给她打了一个眼色,她冲我点了点头,意思是让我放心。

    路上,我试探性地问了那几名保镖一些问题,他们只是简单的说了一下名字,其它事只字不提,领头那保镖叫松子,是凤凰城本地人。

    一路走来,那松子跟另外几名保镖除了说名字外,其它时间一直未曾开口,这让我心头稍微松了一些,就用衡阳话问陈天男这段时间干吗去了。

    他告诉我,自从结婚后,他的生活只能用四个字形容,水深火热。手机cqqc电脑悉数被他媳妇没收了,每天能干的事只有上班,白天去他爸公司上班,晚上去他媳妇被窝上班,我问他咋不用公用电话给我打电话,他说,身上没钱。

    玛德,我也是醉了,我们衡阳那边的男人多数都有些大男子主义,咋到了陈天男这就没用了?堂堂一富家公子,居然沦落到没钱打电话,我特么真不知道说啥了。

    我又问他这次来万名塔的钱哪来的?

    他说,把他媳妇钱包给偷了。

    我被这话给雷得外焦里嫩,在他身上打量了好几眼,笑道:“祝你幸福!”

    “九哥,你别埋汰我了,我特么连肠子都悔青了,,你是不知道,我那媳妇简直不是女人,就我这体重110斤,她单手能提起来,平常遇到个流氓啥的,她一人能打三,遇人不淑啊,不淑啊!”那陈天男哭丧着脸说。

    我强忍笑意,把郭胖子开公司的事告诉他,又把曲阳的事跟他说了一些,他赞了一句郭胖子有大出息,就问我是不是打算长期干抬棺匠。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我含糊的说了一句到时候再说。

    “对了,九哥,我看你怎么好像有点怕那莲姑姑?平常办丧事都是被主家供着,咋这次差别这么大?”那陈天男给我递了一眼,问。

    我接过烟,点燃,深吸几口,正准备开口,那松子咳嗽一声,用一口苗式普通话说:“陈九,注意你的身份。”

    我诧异的看了他一眼,这货听得懂衡阳话?

    当下,我也不好跟那陈天男说万名塔的事,只好将话题重新扯回分别后的事。

    一路上,我们俩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正所谓,人生有四大喜事,其中有一件叫他乡遇故知,在万名塔看到陈天男,令我一直紧绷的神经稍微松了一些。

    忽然,那松子说了一句,“到了,就是这里。”

    我停下脚步,抬头朝四周看了一下,这处地方是一片空地,方圆百米内什么东西没有,空荡荡的,唯有几米外有一处帐篷,那帐篷是用蓝色的帆布搭建,说不上特别大,约摸二十来个平方,帐篷最前面有一扇门,两旁贴了一副对联,日丽风和桃李笑,珠联壁合凤凰飞,横批是,百年好合。

    看到那对联,我微微一愣,我记得郎高给莲姑姑提过一个意见,说是在广场搭建个房子,那会她是拒绝,敢情不是不能搭建房子,而是她早弄好了。

    想到这里,我将那老巫婆祖上十八代骂了一个遍,玛德,这特么就是耍我们玩。带着几分不忿,我们几人朝那帐篷走了过去。

    “你们俩进去,我家少爷在里面等你。”那松子站在帐篷外朝我们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我愣了一下,他们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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