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巫师取出长钉后,对着长钉吹了三口气,念了一长串咒语。,
这次念咒的时间较长,差不多有五分钟的样子。期间,整间房内谁也没敢发音。
待念完咒语,那巫师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去,对着长钉数落了一番,我听不懂他说的那些话,就轻声问石宝宝,他说,巫师在骂钉,正戏马上就要开始。
他这么一说,我也不好再问,便继续盯着那巫师看。还真别说,那巫师也是厉害,光一个骂钉就骂了八分钟,这令我对苗族的巫师当真是刮目相看。
随后,那巫师将铜钉放在八仙桌的左侧,又找来一对犀牛角,在犀牛角中间的位置绑了两条红丝带,吹了几声,吹出来的声音特别刺耳,宛如万鬼私语一般,令我不由打了一个冷颤,浑身的鸡皮疙瘩也冒了出来。
我看了看旁边的石宝宝,他好像没事的人一样,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那巫师。
这让我有些疑惑,难道因为我不是苗人的原因?压下心中的疑惑,再次朝那巫师看去,就见到他已经将犀牛角放下,手中提了一个公鸡,那公鸡的脖子上绑着两条红丝带,隐约能看到红丝带上面有字,定晴看去,是数字,应该是苏梦珂与石荣的生辰八字。
这下,我就奇了怪了,对于苗族的婚事我以前听别人也说了一些,据说跟我们汉族古代结婚的仪式差不多,他这弄只公鸡算咋回事?还有那石宝宝说,公鸡钉在八仙桌时,就让我拿酒瓶砸他,这又是怎么回事?
想了一会儿,我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疑惑,就拉了石宝宝一下,问他:“宝宝,巫师这是干吗呢?”
他瞪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复活术,向上天祈福,预示着新人百年好合,合同音活,懂了没?”
一听这话,我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疑惑道:“复活术?复活谁啊?”
他白了我一眼,说:“等会你就知道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好奇心彻底被勾了出来,据我所知,传承一千八百余载的道教,都没什么复活术,这苗族当真有这么神奇?
当下,我揣着几分好奇朝那巫师看了过去,只见,那巫师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咒语,右手不停地在鸡公头上挥舞,他手上的动作很是奇怪,时而为掌,时而为爪,时而为拳,在公鸡头上不停地变换着手姿。
这番动作约摸做了三四分钟时间,那巫师陡然吼了一句我听不懂的话,左手顺起一把菜刀朝那公鸡的脖子就是一刀。
顿时,鸡血飙了出来,将地面染得通红,紧接着,门外便响起一阵鞭炮声,噼里啪啦的,好生热闹。
一见这情况,我特么更加疑惑了,我们那边的婚事最忌讳见红,咋苗族的婚事却偏偏要见红?这特么与我们那边的习俗截然相反啊!
就在这时,那石宝宝一把拽住我手臂,他手头的力气很大,捏的我有些疼痛,说:“兄弟,切记啊,等会鸡公被钉在八仙桌上,一定要记得砸我,只有这样,我才有机会娶到苏梦珂。”
我特么好奇心已经吊起来,哪有心思理他,再者说,我心中有自己的打算,怎么可能按照他的要求办。
当下,我一把甩开他手臂,说了一句知道了,没再理他,抬头看了看苏梦珂,她一直低着头坐在那,让我看不到她的表情。
见此,我紧了紧拳头,碍于心中的计划,也不好有进一步的动作,只好看向那巫师,就见到那巫师一手提着鸡公,一手拿着一对犀牛角吹了起来。
奇怪的是,这次犀牛角发出来的声音较为欢快,喜庆,令人听了身上特别的舒服,就连他手中那只公鸡也好像陶醉在其中,特别安静。
这令我越发奇怪了,按说,一般公鸡被摸了脖子,都会有一番挣扎。可,那只公鸡愣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就那样静静地被巫师提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