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了,哪里顾得上那么多,立马起身,朝声处摸了过去,入手的第一感觉,令我整个人梦懵在那,只觉头皮麻,一股凉气由脚底板直冲脑门。e小Ω说 1
不可能,怎么可能!
我心里不停地捣鼓,再次摸了过去。
这次,那种感觉更为强烈了,先是一股彻骨的冰冷感从手掌心开始蔓延,不到片刻时间,那种感觉便穿透浑身,令我宛如被雷击一般。
再摸,入手有点粗糙,像是蛇皮那种粗糙,仔细摸了一番,就现这像蛇皮的东西,有成人半个身子那么大。
我的第一想法是,我在遛马村那个地下时间遇到的那条白蛇。
玛德,这怎么可能,那遛马村在湖南,而我们现在却身处香港这边,怎么可能是那条白蛇。
就在我愣神这会,那颜瑜又喊了一声,“陈九哥哥,鬼,有鬼啊!”
我没有急着回答她的画,而是深呼一口气,仔细去分辨这话,约摸过了几秒钟的样子,我心中生出三个疑点,其一,这声音听似像颜瑜的声音,实则这声音却夹杂了几分很重的回音,不像是正常人能出来的。
其二,颜瑜先前说过话,我也伸手去摸过她,结果却是什么也没摸着,而现在却摸到了一条蛇,这好像有点说不通。
其三,也是最为重要的一点,那便是我们现在已经身处九曲黄河阵,在阵内所生的事,给人一种极度不真实的感觉。
一念至此,我死劲掐了掐自己大腿,剧烈的疼痛感令我稍微冷清下来,再次伸手朝先前那个方向摸了过去。
失望的是,这次,什么也没摸着。
玛德,难道这一切都是幻觉?
如果真是这样,颜瑜他们是不是同样陷入幻觉当中?
想到这里,我哪里还敢耽搁,席地而坐,清空思绪,脑子不停地思考九曲黄河阵的特殊性。
据我所了解的九曲黄河阵来说,应该是虚实结合的一种阵法,虚虚实实,实实虚虚,虚实莫辨,也就是说,我们目前所遇到的情况,有一部分是真的,也有一部分是虚的。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目前所感应到的方位也未必是对的,例如,我目前所待的位置,往左走,看似是左边,而实际情况很有可能是右边。
正因为如此,我不敢妄下断论,连忙掏出事先准备的小电筒,朝前后左右晃动了一下,失望的是,只能看到一团光在我手里晃动,看不清任何物体。
哪怕就是我脚下的位置,拿电筒照去,依旧看不到地面的情况。
玛德,难道真的只能待在这坐以待毙?
就在这时,我感觉脚下有什么东西在游动,那东西格外冰冷,我顺着大腿朝摸了过去,入手滑滑的,黏糊糊的,约摸大拇指粗。
蛇?
这一想法吓得我背后惊出一身冷汗。
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是蛇。
我死劲晃了晃脑袋,就目前这种情况而言,想要分清虚实,第一件事应该是让自己视线变得清晰起来。
可,就目前这情况而言,连火把跟手电筒的光线都受到限制,想要让自己视线变得清晰起来,绝非易事,毕竟,我们所带的照明工具,目前只有手电筒跟火把。
既然不能解决光线问题,那么只剩下一个可能,那便是用梅花易数去推测凶吉。
没有任何犹豫,我先是掐指算了一下自己的凶吉,结果显示凶吉参半,没有生命危险。
现这一情况,我紧皱的眉头稍微松弛了一些,又掐指算了一下,前c左c右三条道路的凶吉。
令我无法琢磨的是,前c左两条道路显示的吉,而右边那条道路则显示的是凶。
玛德,活见鬼了,就我先前的推测来说,目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