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的抬眸,这是刺激过度疯了吧?
白大人没有注意到自家儿子那怪异的眼神,红得发紫的眼睛只剩冰冷。
“他们很好啊!”
唯一的嫡女就这样被他们轻飘飘的毁了,让其成了京城最大的笑话,成了他官场上最大的污点,这让他今后如何去立足?
“爹!您振作点。”
白霖云已经记不清,这个家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在京城的地位变得岌岌可危。
而自己也不知为何时不时的就被调离京城去外地执行任务。
偶尔回府,见到的也只是在自己面前一直很乖巧的妹妹和仿佛任何事情都不能被打倒的父亲,还有几乎没有存在感的娘亲。
这次,能够在最后关头赶回来参加妹妹的婚事还是因为得到了一些让他不安的小道消息。
此时看来,也许他们是早早的就被谁给盯住了。
事发后,任然没有找到罪魁祸首。
一股无力感开始在全身蔓延。
“你下去吧,让我静静。”白大人被独子的怒吼惊醒,眼里疯狂和冰凉之气逐渐散去,脸色渐渐恢复正常。
看此,点头,一言不发的退出书房,白霖云眼眸发沉,脚步无力。
刚刚不忍心让父亲备受双重打击,他隐忍下了一些细节。
白洁莹即便平日有些乖张,阴狠,小聪明,可也断断不会在自己梦寐以求的大喜之日失去理智做出如此不利自己的蠢事来。
当场刺杀即将成为王妃的罪名是他们二品大员府里能够承担得起的吗?
而昨日,不等回府便晕倒的白洁莹开始让白霖云以为是受不住屈辱而刻意的逃避姿态。
不想,查看后府医却说,“大少爷,二小姐这是中毒了。”
而后,清查的结果却出在正室夫人身上。
这世界是怎么了?
忍着怒气和悲切去寻求答复,却被那不冷不热,不高不低的话给冰冻了心底最后一丝对母子亲情的期待。
“不为什么,为娘只是不期望莹儿去给他人做妾而已,如若不然,娘宁愿她终身不嫁。”
所以,只要不做妾,哪怕是成为天下人的耻笑屈辱也没关系是吗?
这神奇而又自私的脑子让白霖云当时差点忍不住一刀劈开来看看是不是和别人有什么不同之处才能让自己的儿女如此的绝望?
可是他不能,弑母是要遭天谴的。
他还没有那么的丧心病狂。
然,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趁夜,白夫人孤身一人已经身在城外百里之外的尼姑庵内。
那是有名的清贫之地。
今后的日子可想而知。
没有锦衣玉食,没有奴仆成群,而白夫人仿佛对现状视而不见,不悲不喜,听之任之。
然,那透着死寂的背影好似无声诉说,转瞬间,沉淀于时光荏苒中。
内院
厢房内,清清冷冷,一切井井有条。
如果不去关注床塌上把自己包裹得像一只蝉茧的白洁莹的话。
噔噔
“莹儿我是大哥,把门开开。”
白霖云看着身边丫头手上端着纹丝不动的饭菜,眉头微蹙。
半响,没有动静。
“你们小姐情绪怎么样?”不会在里面寻短见吧?
“回大少爷,至从小姐清醒之后就很平静的把奴婢们都赶了出来,说是想要独自一人待会儿。”
“嗯。”那就是没有钻牛角尖。
只是,“从昨天到现在都还没有进食?”
丫头闻言,瞬间低头,不语。
见此,白霖云也没迁怒,只是让人把饭菜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