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角吹寒,却在空城,风刮过诏狱铁窗,留下铁锈斑驳的痕迹。诏狱幽辟的角落,鹰目男子将语桐轻轻平躺,随手支起一帷幕。
语桐面色苍白地躺在鹰目男子的锦裘衣上,嘴唇发紫,隆起的胸脯微微起伏,呼吸相较于前,渐弱,再不治就要无力回天,撒手人寰了。
鹰目男子俯下身,轻声道:“姑娘,在下得尽快替你驱除身上的寒冰真气,冒犯实属情非得已,得罪之处还请多多海涵。如若不原谅在下也没关系,只要姑娘你没事,在下甘愿被骂也无怨。”
象征性地询问,语桐唇角动了动却是发不出任何声音,鹰目男子将其扶起端坐于前,动作娴熟地拨开语桐上身的衣衫,欺霜赛雪的肌肤渐渐微露。
尽管黑色的帷幕几乎隔绝了所有的光亮,但这一刻,似乎敌不过美人的片刻华丽,一切似乎变得更加透明,更加刺眼。
语桐裸露在外的修长颈脖,宛如美玉,完美无瑕,两鬓的青丝如弱柳扶风般低垂,凭添几分妖媚。小脸上的蝴蝶面具紧紧贴合,仿若她的衣衫,含盖了所有的神韵。
衣衫次第滑落,幻想之下,一双高耸的倍蕾呼之欲出,轻轻颤颤。鹰目男子纵横江湖多年,却不曾与任何一个女孩有过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胸前妖娆且平滑的弧线,圆润如流,风姿卓卓,那柔弱无骨的神州大地,又该是怎样的一个画面啊!
目光情不自禁地上下游移,语桐胸前**白色的缚胸小衫被撑得鼓鼓的,几乎承受不住地球给她带来的引力,大有自由落体之势。
一颗新荔,几点妖娆,毫无外界的干扰,带着那个强烈的梦,贪恋倍蕾的柔情,薄蝉纱裙,空降的尤物。
灵魂里涌出一股热浪,鹰目男子浑身燥热难当,神经组织开始高速运转,恨不得双掌变爪,上下其手,吸取语桐身上所有的精华,将自己包容进去。
情不自禁咽了口口水,念及于此,心下极为惭愧,暗骂自己畜生,焉能趁人之危,享尽齐人之福,无地自容道:“荆中啊荆中,语桐为你受了伤,你不感恩也就罢了,还想在人家身上乱戳一把,以怨报徳,而且想得如此卑劣,你堂堂七尺男儿,枉自为人啊!”
语桐几欲昏阙,在意念中强自不让自己沉沉睡去,她还有事要做,不可以就此了却。听闻跟前声称自己为荆中的男子,趁自己受伤之时在自己身上得以索取,心情稍稍一激动,一口鲜血喷将出来。
荆中顿感大骇,叫道:“姑娘,你千万别动怒气,小心真气反噬,气血倒转,在下立刻为你推宫过血,除尽寒气。”
伏住心魔,收起杂念,凝神聚意,四掌相对,担忧道:“姑娘,很快就好了,你忍一忍,如若实在难受,你轻轻皱眉在下就知道了,千万别忍着啊。”
一道道赤红色的烈焰真气从檀中气海飞升而起,如灵蛇般从荆中双掌处蜿蜒穿出,没入语桐的身体里,掌心对接,绵延输出。
约摸半个时辰,语桐全身上下遍体通红,如大雨一场,香汗淋漓。丫头微微转醒,呢喃道:“公子,我好热。”
如此称呼,荆中还是第一次听人这么称自己,虽然有些不习惯,可是从语桐嘴里说出,他欣然的接受了。
荆中将她搂在怀中,掳起衣袖,轻轻替她擦了擦身上的汗珠。当手滑倒小妮子胸前时,尽皆湿透的缚胸小衫令他心神恍惚,暗道:“此情此景,我还能做些什么呢?”
隔着薄如蝉翼的小衫,濡湿的透明,荆中依稀看到了里面真实,心魔再次勾起,视线越过深深的沟壑,自上而下扫去,纤细浑圆的小腿,冰肌玉骨,芳华绝世。
荆中竭力遏制心中的邪念,言道:“丫头是为了我才会弄成这样的,我不可以对她存有*之心,否则天打雷劈,万剑穿心而死。”
耳畔再次传来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