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华面色稍稍松了些,问道:“可我觉得抽大烟好像也没得么不好,况且,弟兄们抽大烟后,精神倍,打起仗来更不怕死。”
“团座,要不这样,我们做个实验,您只要安心看着,等见识到鸦片毒害的威力后,我们再商量这事如何?”
“怎么个实验法?”
“请团座找来二十个人,其中,十人为抽鸦片的,而且,必须是看起来身强力壮,最少也得有年鸦片烟龄的人;另外十人从没碰过这东西,最好选十四五岁或者四五十岁的老者,让他们就在我们面前等着。”
这方法简单,王世华自然同意。到了镇上的王家酒楼,将二楼包了,与汪田二人坐在二楼大厅里等待着。
很快,十个身强力壮的鸦片鬼和五个十四五岁的少年还有五个五十岁左右的老者,全副武装的来到王世华面前。
“都吃过饭了么?”
“吃过了。”
“你们都抽过鸦片了么?”
“刚抽过。”
田卫国点点头,随即将抽鸦片的和没抽鸦片的分开,五人一排的站军姿。
“团座,这么干等着也实在是无聊了,要不我们边打麻将边等?”
王世华自然同意,叫人找来麻将,又特意请来虎叔,四人开始码长城。
大概半个小时后,十个鸦片鬼依然昂首挺胸的站着,还轻蔑的看着对面那群老少。老少们要么年纪大了,要么年纪小,背着刀枪和包裹,有些受不,汗水都流出来了。
田卫国看了看两边,正色道:“现在,你们把武器装备都解下来,空着手继续站军姿。”
一个小时后,见鸦片鬼门还是满不在乎,可老少们的腿脚有些发抖,田卫国打出一张麻将后,又吩咐他们:“现在,你们可以躺着坐着,但不许睡觉,不许说话,更不许喝水。”
麻将声中,时间一点一点地飞驰而过。
又过了一个小时,田卫国站起来看看两边,又下令:“现在,都给我背起所有装备,继续站军姿。”
从麻将开始,整整个小时过去了,那些鸦片鬼开始打哈欠,身体开始倾斜起来,而老少们则是满脸疲惫的咬牙坚持。
“现在,将装备都放下,都去喝水,补充一下体力,然后都坐在木板上休息。”吩咐完,却对站在王世华身后的二狗笑道:“二狗,你小不老实。”
王世华回头一看,见二狗一愣,随即讪讪一笑,一副被人看破的尴尬样。
“老田,怎么回事?”
“团座,我让二狗找十个鸦片鬼来,而且,必须都是年以上烟瘾的,可这小给我找来的没一个烟瘾超过年。”
王世华回头狠狠地瞪了眼二狗:不用说,二狗是想给自己争脸,所以才有此一手。不过,对于田卫国如何看破这点,王世华非常好奇:“老田,你是怎么晓得的?”
一旁的老汪边摸牌边笑道:“团座,这还不容……胡了!”
推倒牌,边收钱边笑道:“团座,我和老田在张司令那儿的待遇您最清楚,可我们刚到张司令那儿去的时候,见到部队中有很多鸦片鬼,就跟张司令也这么提过,当时,张司令见我俩成天没事可干,只晓得瞎转悠,怕我们闲出病来闹事,就让我俩负责全旅禁烟的事……虽然这事中途告吹,可我和老田都见识过鸦片毒害的威力,到了些浅薄的经验:抽鸦片的人,在鸦片瘾上每年都是一个坎。尤其是年者,那就是个分水岭。凡是烟龄超过年的,在老田刚才这一手折腾之下,个小时内,烟瘾必犯;年以下的,则要多等一会儿。”
又过去了半个小时,关键时刻到了,或者体现抽没抽鸦片的恶果显现出来。
鸦片鬼们开始流鼻涕,擦眼泪,表情凄苦,显然是烟瘾开始犯了。只是碍于王世华的威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