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果然是他从前犯下的罪孽太多了吧?所以如今才会遭了报应。
柏润之直起身来看向颜盛国,突然自己与他其实算得上是同病相怜,沾染上颜舜华与沈靖渊两人,他们就已经算是一脚踏入了浑水当中,只能各自煎熬。
她下意识的想要道歉,却发现张嘴却不能发出声音来,便抽出随身携带的银针,也给自己插上这么几针。
“二哥,闭上你的嘴巴,如果你再说出什么话来,别怪弟弟我对你不客气。”
害怕自己兄长又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来,柏润东赶紧拿话去堵他。
“行了,小子,还敢威胁起我来了。我知道一个女婿半个儿,四老爷也是你爹,我就算真的想要大不敬也会先过了自己心里那关,不会让你难堪的。”
就算不怕弟弟的报复,但是他也怕臭丫头联合起沈靖渊两个人一起来欺负他,光前者就够让他头痛的了,他刚才真的是疯了,才蠢蠢欲动想着要去惹毛颜盛国。
“你还好意思说,你刚才说的是忠言逆耳吗?你不会是遇到了什么问题,所以拿我来出气吧?
远生是我名正言顺的女婿,你呢,从婉婉的角度上来说,难道你就不能算是我颜家四房的半个姑爷吗?
这么没有眼力见的小子,还真是不多见,怪不得婉婉直到现在都不肯答应嫁给你,整一个傻货。”
颜盛国看了柏润之老半天,才不声不响的突然冒出来那么一大段的话,紧接着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凑上前去拧他的耳朵。
“老子是犯了蠢,怎么着,比起你这个臭小子犯的错来说,是小巫见大巫。
你有空在我的面前大放厥词,大言不惭的教训我,还不如好好想想怎么解决你自己的问题。
老子做错了事还有妻子光明正大的教训,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你别想着掺一脚凑热闹,老子不吃你这一套。
下次你再敢说些乱七八糟的话,信不信我将你赶出去,让你只能够眼巴巴的在外头看着婉婉母子俩,永远只能远观,却够不着更吃不上?”
柏润之苦着脸,身体不断往颜盛国身边倾斜,以减轻耳朵的拉扯痛感。
“不愧是小丫头的父亲,有其父必有其女,二位都是一样的心狠,教训起人来压根就不会手软。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岳父大人,求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小婿这一遭吧。”
见自家兄长吃瘪,柏润东在一旁看的笑了出声。
“忘恩负义的臭小子,你胳膊肘往哪拐呢?明明我才是你亲哥!”
“你出言不逊,顶撞长辈,活该被揍。岳父大人,请您加把劲,如果是我爹在这里,一定会感激您出手教训他的,二哥这一次真的是不知天高地厚了,身为弟弟我都替他感到脸红。”
换言之,请他不要大意的揍吧。
“得了,你还真的是顺着杆子往上爬,等你什么时候真的得到婉婉的同意再说。你这一声岳父我可不敢应。谁知道你后面准备了多少的词语来打击人?臭小子。”
颜盛国放了手,见柏润之捏着耳垂满面通红,心里的气也就散了。
“我女儿真的没有大碍?她什么时候可以完全康复?婚期在即,不如我将婚礼推迟一些,或者直接取消怎么样?如今看来看去,果然这一桩婚事对于我们老颜家来说是一个大负担,弊大于利。”
柏家兄弟面面相觑,完全没有想到颜盛国会冒出这样的惊世骇俗的念头来。
“岳父,您这是想要抗旨不遵?这是杀头的大罪。”
颜盛国瞪了女婿一眼,“你没看见当时的场景,刺客都直接杀到我们家里来了,而且你自己也说了对方是顶尖高手级别的人,想要抵抗,颜家压根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