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笑得惨兮兮的模样,颜舜华与沈靖渊都哈哈大笑起来。
“当初你笑话我的场景还言犹在耳,如今自己也陷了进去,滋味如何啊?”
“是,是,是我错了,世子你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这小人一般见识,还是快点弄个什么职务随便将我塞入沈家吧,将来我替你看门,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谁想要冲到沈家来伤人,我一定会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让他们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柏润之摆出了一幅凶神恶煞的姿势,让颜舜华乐不可支。
“你以为我家的看门人是杀神吗?还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你要是有这样的思想,那么我就让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至于会你弄个什么职位虚晃一枪的事情,想都别想。”
沈靖渊当即摆明了态度,那正儿八经的模样仿佛就是在说,如果柏润之敢这样做的话,他首先就会将自己的朋友给解决了。
“柏二哥,你求我呗。其实我有想到办法,只不过就看你自己努不努力啦,实际上你已经差点实现,当初我还以为你真的能够将人给拿下呢,最不济也可以将婉婉给绑在裤腰带上。
但是没有想到你居然是如此的中看不中用,屡次让机会溜走。”
柏润之闻言立即双手合十,“我求你。需要行大礼吗?要的话,我就给你磕下了。”
见他果真要跪下来,沈靖渊将鸡毛掸子甩了出去,正击打在他的膝盖上。
“男子汉大丈夫,跪天跪地跪父母,千重你要真的给我俩跪下了,那是存心让我们折寿。”
柏润之却忍痛看向颜舜华,她嘴角抽抽。
“别跪,别跪,你那还真的是折煞人。
沈靖渊把你当朋友,我也把婉婉当姐妹,就算不提这两茬,你好歹也是我二姐夫的兄长,你要是给我跪下了,那我二姐夫成什么了?往后回家,我铁定会被爹给狠抽两百鞭。”
柏润之于是笑眯眯的重新站直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行大礼了,否则将你陷于不义状态,还真对不住致远。说吧,说吧,到底有什么好办法?”
颜舜华抹了一把额头的虚汗。
“我不是说了吗?其实你早已经实践过了。婉婉既然不愿意离开我,那代表着她是真的想要替我做事,以丫鬟的身份。但是如果她没有办法做事呢?
她总不好意思长久的留在我的身边,因为那样会成为我的负担呀,何况只吃白饭不干活向来就不是她的风格。
婉婉从前就是刚烈爽直的性格,哪怕因为一场变故让她提前成为母亲所以变得沉稳内敛,但是根子上,她还是那个风风火火的女子,有恩报恩,有仇报仇,讲究快意恩仇,高下立现。
所以关键点是在于你要用什么样的方法让她失去做事的能力,让她心甘情愿的主动离开我。”
柏润之却瞪大眼睛,一副见鬼了的表情。
“真是不敢相信,你刚才还说当她是姐妹呢,怎么如今却挑唆着我要去打断她的手脚,让她变成一个残废?我是想养着她,但是我是希望她能够像如今一样白白胖胖快快活活活蹦乱跳”
沈靖渊直接粗暴的打断了她的话,“你脑子进水了吗,还是被浆糊糊了一个月?
不提你在颜家生活了那么多年,亲眼目睹了她是如何待人接物的,就凭我的眼光,凭我定国公府多年的荣耀,我会找一个表里不一的女人做妻子吗?”
常年身居高位,沈靖渊跟其他的掌权者一样,其实本能地不乐意听到不同于自己观点的意见,但是他也深知兼听则明偏听则暗,所以他向来都非常虚心地纳取别人的意见,并且一直以来也都做的很好。
只不过在颜舜华的身上他却再一次的打破了常规,他非常非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