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寻,并且,最终害人害己。”
柏润东双目鼓起,气得要去找针线,将自己兄长的臭嘴巴给缝起来,永远都不让他有机会再出口伤人。
颜盛国神情十分的可怕,额头上的青筋几乎就要迸裂开来。
柏润之却丝毫不惧。
“良药苦口,忠言逆耳,您说对吗,四老爷?
您兴许不爱听,其实作为晚辈与天生惫懒的人,我也不爱说这样的话,但是谁让我是致远的朋友,也非常的喜欢小丫这个晚辈呢。
说实话,我真的觉得您之前的行为,犹如无头苍蝇那般,真的逊毙了。按照小丫头给画的故事书里头的人的话来说,您从头到尾的表现,也就值的别人竖起一只中指。”
柏润东终于没能忍住,抽出针来,数针并举,就往兄长的身上扎了下去。
柏润之破天荒地没有躲,笑眯眯的任由弟弟将那长长的银针扎进体内,然后某处气血微滞,穴道被封,口不能言。
“对不起,岳父,我不该让二哥来这里,给您添麻烦了,他刚才出言无状,请您看在的确是出于对小妹二人的关心上,也请看在小婿的面子上,饶他这一回。”
柏润东跪了下去,为表歉意,他还拉了拉兄长。
无奈这一次柏润之却没有听从他的意见,只是直挺挺的站着,与颜盛国对视半晌,才弯下腰去,鞠躬致歉。
他并不觉得自己说的有什么不对,当然,用的词语可能并不太妥当。反正道歉也不能当饭吃,为了照顾一下老人家,道歉又如何?他还真的不在乎。
让他在乎与头痛的是,臭丫头这一次受伤,肯定会让霍婉婉又日夜忧心,然后她就更加不愿意离开她了。
如果她执意也要跟到定国公府去,做那捞什子的贴身丫鬟,那就意味着,臭丫头的麻烦也会是她的麻烦,换一句话说,等同于沈靖渊的麻烦,也全都会是他柏润之的麻烦。
他只不过是看上了一个女人而已,却为此自投罗网不说,还必须心甘情愿地自找麻烦,如果将来有必要的话,还有可能会身先士卒,做那以身挡箭的伟大炮灰。
只要想到有可能会演变成这样的命运,他就想要先吐三升血,找块豆腐撞一撞,死一死再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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