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惜。要是换了乌尔,她如今的日子不知道会多好过,哪像现在,为了生儿子都要魔怔了,啧啧,那日子,我看着都心寒。”
“那就别看,谁让你多管闲事?”
“这不是因为和你哥俩好嘛,换了别个,我吃饱了撑着也不会看一眼。其实如果你开口说一声,她夫家的人也未必敢这么猖狂。”
“你以为我没有说?说要是有用的话,那小子早就是个死人了!”
“不就是长得漂亮了些,文不成武不就的,跟乌尔相比,那个臭小子就是地里的一坨烂泥,你妹妹真的是,当初怎么就鬼迷心窍会看上这么一个人?真真的是一朵鲜花插到了牛粪上。”
“你才牛粪,你全家都是牛粪!”
“哎,别恼羞成怒啊,兄弟我这可是大实话。要不干脆这样,反正日子都过得不好了,直接让他们和离算了,乌尔那家伙,肯定不会介意当后爹的,哦不,只要你妹妹愿意离开那家人,乌尔肯定会欢天喜地地立即迎娶她过门。以后你出门在外的,也用不着一年三百六十五日都记挂着妹妹过得好不好,连做梦都是叨叨着她的名,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心理有病。”
“二十四,你是真的想死了是吧?我不介意立刻成全你!”
“得,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你不愿意听就算了,当兄弟我没说过,别动不动地就喊打喊杀的,这里风景那么美好,你总是那么暴躁,可不好。姑娘看着呢,该要笑话我们了。”
甲二十四朝颜舜华笑了笑,深呼吸了几口气,憋住,尔后便下沉,只剩下水面一圈圈的涟漪。
甲二十九也向这边看了过来,微微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也紧随其后沉没。
“乌尔是谁?这名字也太特别了,你们不都是跟着沈靖渊姓沈吗?难不成他就叫沈乌尔?”
这也太奇怪了。
“那是别名,他不是汉人,早年被救起时,他祖父临终前一直朝着襁褓之中的他喊‘乌尔’‘乌尔’,后来主子了解了这事后,便直接按着谐音给他取了这个别名。大名也姓沈,沈燎。他是我们甲字部当中水下功夫最好的人。”
“噢?排行第几?我见过没有?”
要是见过,这么特别的名字,哪怕人长相平平无奇,她也应该记住才对,偏偏没什么印象。
“甲四,他这些年因为情伤的缘故,一直在沿海地带出任务,除了主子,没人知道他的确切动向。”
颜舜华挑眉,“就是甲二十九的妹妹?听甲二十四的口吻,似乎那个姑娘的眼光不太好?”
沈邦闻言一脸嫌弃,“何止是不好?看中的是一个普通的护卫,除了长相清秀了一点,本事没多少,学的东西还都是风花雪月,附庸风雅,平生两大爱好,嗜茶,爱画,每次手头有点余钱,就都去买了这两样东西。”
颜舜华觉得这也没什么,虽然听语气,貌似对方不是那种会为过日子而精打细算的人,但是懂得精神享受,最起码,也不能够说人家堕落吧?又不是酒鬼或者赌鬼,更有甚者是爱好女色。
她刚表达了这个意思,沈邦就摇头叹气。
“当初甲二十九拦不住,他妹妹死活要舍了甲四去嫁给那个小子,因为当初的确也没有看出什么大问题,这两个爱好也就是有点苗头而已,胳膊拧不过大腿,甲二十九没辙,就允了。
哪料到每两年,那小子的毛病就开始越来越厉害,喝的必须是好茶,否则就对妻子瞪眼上鼻子的一顿怒斥,胆敢在他花重金买画时埋怨一声,那便是好几个月的冷落。
生前头三个女儿的时候,甲二十九每一次都会去给妹妹撑腰,那小子也不敢人太过火,但是连生三个女儿,他就开始胆子肥了,时不时地还会出去喝花酒。
虽然直到如今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