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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像是被吓死的”

    屋子里感觉冷飕飕的,外面风越来越大了,也不知刮的什么东西,叮叮当当的响。

    “那以后,我们村里就经常有人做同样的一个梦,梦到有一个黑乎乎看不见脸的东西,在村外围着我们村子转,‘呜呜呜’的叫持续了好一阵子,这个梦才消失。再后来,就到了十年动乱。动乱初期破四旧那个时候,我们村有人想要砸那座山神庙,但听说往西的山里有个叫仁义村的地方,就是因为村民砸了山神庙,一整个村的人差点被山体塌方给压死,所以吓得不敢砸了。”

    “再往后就到了八十年代,那时候已经改革开放了,我爹当时岁数已经不小了,但他闲不住,经常去帮人做泥瓦工。他还很爱喝酒,每次完工了,主家请客,他都是喝的烂醉了回来,终于有一天,出事了那天,我爹去南边的一个村上给人做工,喝酒喝到大半夜才回来,路过那片乱坟地的时候,醉倒在了那里。第二天,我们找了大半天才找到他,把他弄回到家里时,他已经快不行了,满嘴说胡话。”

    “说的什么胡话?”我问。

    “他说,他见到当年雇他在那座老宅里挖坑埋那口箱子的那个陈连长了。陈连长跟他说,那口箱子被他抬去山寨没多久,里面的东西就跑了出来,被某种力量给封印在了一个叫做什么岭的地方。现在,那东西生了个‘孩子’,封印也解除了,它已经跑了出来,很快就会跑到我们这里我们都以为我爹说的是胡话,谁也没当一回事,看他那样子那么吓人,脸没一点儿活色,只想着怎么抓紧救他,可最终没救过来,我爹还是死了”

    “我们这里有一种习俗,人死了以后,在第七天还魂的那天晚上,要去叫魂,就是把魂魄喊回来,免得他找不着回家的路。我爹死的第七天那天晚上,十二点我出了家门一直往东走,去叫我爹的魂,叫完回村,路过那座山神庙的时候,我看到有个人站在那座庙山的底下,旁边还停了一辆车。我当时已经是这村里的村长了,见有个外人在那里,自然要过去问问。我就问他是干什么的,他用手往山上指了指,说他们聂局长上山拜庙去了,他在下面等着。我问他哪个聂局长,他说林业局的聂局长,至于他自己,是林业站的一个护林员”

    听到这里,我心道,村长说的这个护林员,肯定是清溪镇医院看守太平间的那个变态老头子回想那老头儿的讲述,看来,村长遇到他,应该是他和聂天国往村东南的乱坟地里,埋那些死在南山林场伐木厂的那些人的骨灰渣子,回来那时候。那个老头儿死后给我打电话,说聂天国从坟地回来去了庙里,然后就没了下文

    “我当时也没当做一回事,那座庙虽然是我们村儿的,但也没说不允许别人拜,况且别人还是一个什么局长。跟那个人客套了几句,我就回家了。因为头晚上我爹头七,折腾到大半夜没睡好,第二天我一直睡到下午,直到贵川来叫我,我才起。看他着急忙慌的样子,我问他怎么了,他说坏事了,说原来我爹临死前说的不是胡话,据一个叫聂天国的说,真有一个鬼东西,要过我们村上来了”

    “我急忙跟着贵川去见了聂天国,到那儿以后我才知道,原来我头晚见到的那个什么聂局长,就是他。现在,我已经记不清聂天国长的什么模样了,只记得他戴着副眼镜,挺有气场。他跟我们说了很多,使我们不得不相信,真有个鬼东西要来了。我们就问他怎么办,他说让贵川协助他对付那东西,至于我,把村民全部召集起来,并且稳住他们”

    “第二天吃过午饭,我以开会的名义,把村民全部召集在了一起,提心吊胆的一直把他们稳到晚上。所以那天发生了什么,我一点也不知道。事后我问贵川,他怎么也不肯说,只说跑过来的那东西被镇在了我们这村儿的一个地方,另一个东西则占据了山神庙,永久的看守着它。从此以后,如果想保村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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