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自己这些年来一直坚守的梦,孔轲已不在乎那些虚名了。
“这个……”听到孔轲开口后,几双浑浊的双眼豁然明朗起来,花白的胡子下,一双嘴巴有些艰难的张开:“不太好吧……”
“就这么办吧!通知城墙上的守兵,撤退的时候将猛火油点燃。”李易还算有些担当,站出来下令道。
“是,军师。”
既然不用自己人跑去送死,那自然是皆大欢喜的事,至于烧死几个城中百姓,李家的百姓多死几个不是更好?
西门外,奋战之后,叛军再一次将爬上城墙的官军击退。
不等官军的云梯再一次搭上城墙,城墙上的守军却开始大面积的倾倒火油。
和之前防御官军的攻城不同,这一次的火油不再是装在瓦罐中,倾倒下去前也不曾点燃。
瀑布般的火油将城墙表面整个覆盖……
“他们在做什么?”
官军填平了城外的那条护城河,王忠嗣的井阑也移到了距离扬州外城墙一里的地方。夜色虽已深沉,借着明亮的月光,叛军在城墙上的动作,王忠嗣依旧看的一清二楚。
守军防守时一般只会向下倾倒烧沸的金汁,也就是各种粪便的混合物。火油这种东西通常都要装在瓦罐中,点燃之后再对准了攻城的士兵丢下。
像眼前的叛军一般,将整个城墙全部涂满火油的场景,攻城战中可不多见,即使有,这么做的人也应该是攻城方,而不是防守方,毕竟火油一旦点燃,烧毁的可是城墙。
“不好!他们要焚城!”
说这话的时候,王忠嗣看到对面城墙上的叛军已经开始将火油向城门楼泼去。
“叛军这是要做什么?疯了吗?”一旁的韩稚同样看的目瞪口呆。
“不对!叛军要撤退了!”名将的反应总是很快的,心念一转,已然想到一种可能。
“撤退?撤去何处?扬州外围的城池他们不是都放弃了吗?”
其实也不能怪韩稚,受限于情报的不足。即使他再聪明几分也不可能猜到远在千里外才刚刚发生的事。
“来人,放出去的斥候回来了没有?”王忠嗣可不管叛军想撤退去何处,既然心中有了疑惑,那便必须最快的确认一番。
听到主帅的招呼,亲兵赶忙上前回话:“禀大帅,几队斥候小半个时辰前放出,还需一些时间才会有回复。”
王忠嗣心中已感不秒,遂焦急道:“不用管他们了,再多派几队斥候出去,重点搜寻另外三门,一有动静马上回报!”
“是!”亲卫领命而退。
既然叛军想要撤退,那么终归还是要从城门离去的。
这些天来,王忠嗣将主攻的位置放在西门,然而另外三门却不可能不派一人。除西门外,东、南、北三门多则上万,少则数千的官军同样在日夜不停的攻城。
然而除了南门外有一块相对空旷的陆地,王忠嗣放了不少人马攻城外。北门乃是一片湖泊,陆地稀少,东门更是运河码头所在,水网密布,这两处城门的官军工程节奏实在说不上多快。
毕竟此次平叛来的多是北地的士兵,少有会水的,船只更是匮乏。
明年六月,哥舒翰为贼所败,关门不守,国忠讽玄宗幸蜀。丁酉,至马嵬顿,六军不进,请诛杨氏。于是诛国忠,赐贵妃自尽。车驾将发,留上在后宣谕百姓。众泣而言曰:“逆胡背恩,主上播越,臣等生于圣代,世为唐民,愿戮力一心,为国讨贼,请从太子收复长安。”玄宗闻之曰:“此天启也。”乃令高力士与寿王瑁送太子内人及服御等物,留后军厩马从上。令力士口宣曰:“汝好去!百姓属望,慎勿违之。莫以吾为意。且西戎北狄,吾尝厚之,今国步艰难,必得其用,汝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