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浮梁县令还在熟睡,便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大人,不好了!唐市令家出事了!”外面的衙役不断地催喊。
听见唐远家出事了,浮梁县令不由得一惊,立刻便想起前天的事来,哪里还睡得着!
“出什么事了?”县令爬起来,打开卧室的门,对着外面的衙役问道。
“大人,今早有唐市令家的邻居来报官,说唐市令家昨夜大门洞开,灯光亮了一夜,邻居早上过去一看,更是发现唐家已经一片狼藉,府上空无一人。”衙役赶忙将得来的信息汇报给县尊大人。
“糟了!”浮梁县令心中不由大喊,果然还是出事了,就知道没那么简单!
“去!去通知宋捕头,带上人,立刻随本官去唐府!”浮梁县令立刻下令道。
早起在家中晨练的宋捕头也得到了手下的汇报,自然也是震惊莫名,自家的唐兄弟家里竟然出了这么大的事,他哪里还坐得住,立刻拿起衣服兵刃赶往县衙召集人手。
在路上正好碰到了县尊大人,县尊大人也不等他见礼,直接拉上他的手往唐家赶来。
一刻钟后,火急火燎的二人带着一班衙役赶到了唐家,果真如报官的人说的一样。
浮梁县令留下宋捕头查看现场,自己却赶忙来到旁边的肖府,敲开了肖家的大门。
“肖兄弟,唐家的事……”浮梁县令开始也不知道如何称呼肖逸,后来肖逸说自己只是一介草名,当不得县尊大人的尊称,县令只好以平辈相称。
“县令来得正好!肖某问你,前天来找我唐兄的到底是什么人?”肖逸一见浮梁县令赶来,忙用双眼瞪着他恶狠狠的问道。
望着肖逸那双泛红的眼睛,浮梁县令知道必须说实话了,他今天来本也是打算实话实说的。
“不瞒肖兄,是豫章长史段璋派他的管家来,想让唐市令为他烧制一件瓷器。”浮梁县令说道。
“接着说!”肖逸冷冷的说道。
“只是后来,唐市令回了一趟家后又匆匆赶了回来,说瓷器无法烧制,便将此事给推了。”县令大人像个属下般对着肖逸汇报道。
“推了?”肖逸问道,“为何推了?”
“肖叔叔,是侄女让爹爹推了的!”唐雪玢听见后,说道。
“哦?为何?”肖逸也知道唐远的手艺,一件瓷器想必难不住他,为此而轻易得罪一郡长史,殊为不智。
“爹爹说,要烧制这件瓷器所需的原料高岭土不够了!原本爹爹是还有一些的,只是看管高岭土的窑工老王前几日突然间不见了,高岭土也不翼而飞。没了高岭土,爹爹也就烧不出这件瓷器来了,侄女想着既然没有官府谕令,也就不是公差,推了也就推了吧,只是没想到爹爹还是……”说到这唐雪玢心头涌上一股浓浓的悔意,如果自己不建议爹爹这么做也许就不会这样了吧……
“小玢,你这样做没错!要是你爹真的把东西烧出来了,恐怕才是真的凶多吉少!”老王莫名其妙的消失,连带着重要的材料也不见了,随后便是段璋派人前来定制瓷器,一环接一环,明显是有人计划好了的!
肖逸综合得来的消息做出了这个结论,完后也不去管惊讶的唐雪玢,直接对着县令问道:“那个什么段璋的管家之后说了什么?”
“没有!他什么都没说,甚至对于唐市令的冒犯也没有什么生气的样子,拿上图纸随后便头也不回地走了。”浮梁县令说起这个依旧是满脸的疑惑。
“走了?”肖逸低头沉思了一会儿,依旧毫无头绪,其实肖逸并不擅长这些,刚才的猜测也是鉴于那一追一逃的两方人和老王的离奇失踪这两点分析出来的。
“要是老大在就好了,就是那几个鬼灵精也比自己擅长这个!”肖逸不由得在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