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世俊叹道:“他是和我一样的人啊!”
“不过,这样才有意思嘛!”万世俊眼中突然透出强烈的战意:“能和这样的人交手,才不枉做一回万家家主!”
“对了,小七有把昆仑的消息传回来吗?”
“他们比我们慢点”万平想了想,回道:“差不多也就这两天吧!”
“很好!”万世俊笑了起来:“长安就要越来越热闹了”
将来会有怎样的热闹眼下尚不清楚,今夜的热闹却还在持续着。
中年掌柜一步步走回那间小小的古玩铺子,背手望天的他脸上尽是愉快的笑:“很久没见过这样的东西了!”
铺子就在眼前,敞开的大门内空无一人,唯有一盏昏暗的小黄灯,走的时候还是傍晚,如今夜幕已深,铺子空无一人,也不知是谁点亮了这盏灯。
只是,就在中年掌柜不急不缓往回走的时候,本应跟在他身后的赵铭却不见了踪影,连带那匹瘦黑马也不知去了哪里
许辰既已见到了空中的焰火自然知道陆浩在往回走,也就不好在高适府上久留。
等到第一场焰火散去的时候,许辰便提出了告辞:“家弟今日成婚,我身为长兄不得不回去,这便告辞了!”
“既如此,那就不久留了!”高适淡淡回道。
醉眼迷离的李白愣了一阵,像是听清楚了许辰的意思,便有些不喜:“怎得才来就要走”
“呵呵,太白兄切莫见怪!”红光满面c浑身上下像是有使不完力气的杜甫笑着说道:“长兄为父,总不能叫新娘子进门见不到长辈啊!”
唯有岑参最是不舍,但也不好挽留,只能笑着说了句:“那改日有空定要去叨扰许兄弟”
听了这句,许辰忽而笑道:“不如几位随我回去一道喝杯喜酒如何?”
“啊?”岑参微愣,心中大喜,面上却有些犹豫:“这个未免冒昧吧?”
“无妨!”许辰笑道:“今日和几位兄长相谈甚欢,同去家中喝杯喜酒,我家兄弟几个也定会高兴!”
“那那就麻烦了”岑参赶忙顺势应了下来。
许辰家中操办喜事,这样的日子里不可能没有其他宾客在场,而此人身份不同寻常,到访的宾客必少不了位高权重之辈,借着酒兴,岑参有信心攀谈到一两个合适之人,回头再让封大人出面,无非就是在备上一份大礼的事,总比现在这样不知头绪要好得多。
高适明白岑参心中所想,尽管对许辰观感不佳,但也不可能断了好友办事的希望,也就没有多言,沉默应下。
杜甫大约看出了一些东西,但他对许辰的感觉却要好得多,也不知这少年神医给自己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不仅立马醒来,就是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活力,简直就像年轻了十几岁那般。
他此刻还没有发现,头上那几缕被隐藏在黑发深处的银丝此刻正在缓缓变黑,脸上的肌肤也渐渐变得光滑,经年读书对身子的损害也在一点点修复
总之,那个体弱多病c未老先衰的杜甫早已不复存在,拥有了这具活力身体的他,今后的命运也将大为不同。
至于有些醉意的李白,原本高适是不想让他跟去的,只是李白一听有酒哪里忍得住?眼下又不是醉得睡了过去,漫漫长夜,空留一人在此饮酒,又哪是潇洒诗仙的作派?
无奈之下,高适只好让下人备了马车,几人一道随骑马的许辰朝东市赶去。
而不久前的皇城之中,刚和杨玉环小别重逢的李隆基正兴致勃勃的观赏着歌舞。
殿中的舞乐毫无疑问是当今天下最华美c壮丽的!
便是那享誉盛名的龟兹歌舞,和眼前比起来也只是多了一份灵动,却毫无疑问没有这份磅礴大气。
躺在软塌上的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