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的,拿给你们尝尝。”
温白羽一听,顿时很不对劲,之前这小姑娘明明说自己长得好看,怎么一看到万俟景侯突然就变心了!
温白羽那叫一个气,使劲的跺着地板,这些人真不懂得欣赏,太过于肤浅,万俟景侯也就脸好看点,平时总是乱放电,这种男人最肤浅,还是自己这样内在美比较实在可靠。
万俟景侯接过盘子,淡淡的说:“谢谢。”
茯苓赶紧摇头,说:“不客气不客气,你们要是有什么需要,都可以随时叫我……哦那个,你们,你们这多人住一个房间,难免挤了点,我看姐姐和那个小妹妹跟我一个房间吧,你们也宽松点。”
温白羽正在喝水,突然“噗——”的一口喷了出来,说:“谁是姐姐?”
茯苓说:“温姐姐,别客气,咱们挤一挤就行,我的房间比较大。”
温白羽又是“噗——”的一口喷了出来。
奚迟拍着桌子哈哈的笑,然后突然反应过来,说:“谁是小妹妹?”
茯苓纳闷的说:“是你啊。”
奚迟:“……”
这回轮到钟简笑了。
茯苓走了之后,奚迟一脸笑容的凑到钟简面前,说:“笑什么?”
钟简咳嗽了一声,说:“没有。”
奚迟坐在他腿上,故意扭了扭,感受到钟简的僵硬,笑着说:“你是喜欢小妹妹呢,还是喜欢小弟/弟?”
温白羽:“你们注意场合啊,咱们这么多人住一屋子呢!”
钟简脸红的不行,奚迟也不再闹他。
温白羽受了伤,就睡在床/上,奚迟睡在他旁边,温白羽本身让子车也睡床/上,子车的伤刚好,处于养身/体的阶段,他们三个人可以挤一挤,而且都不胖,横着睡还绰绰有余,就是腿要悬空,不过忍一晚上就行了。
子车摇摇头,说:“我做椅子就可以。”
他说着,就搬了一把椅子,放在窗户前,一直看着外面,夜里黑了,外面偶尔能看到雪花,然后就剩下黑茫茫的一片,雪山也变得缥缈起来。
温白羽知道他担心薛柏,也就没有再说话。
钟简搬了椅子坐在奚迟旁边,奚迟就算睡了也要抓着钟简的手才行,别看奚迟平时看起来很淘气的样子,而且坏点子很多,说他性格乖戾都不为过,只不过奚迟睡着的样子,很缺乏安全感,好像钟简随时会消失,透露着一股脆弱,或许这才是真正的壑语侯,如果再次失去钟简,奚迟恐怕都不敢去想这种感觉。
万俟景侯没有睡,站在窗边的位置,一直再往外看,子车本身就比他矮,又是坐着,更比他矮的多,这个时候就显得很有压/迫感。
大家都睡熟了,万俟景侯才轻声的开口,说:“你和薛柏在一起,处处都受制,这可不是万俟家的作风。”
子车看了他一眼他,摇了摇头,说:“我知道,我想过很多次放弃,或者离开,过我该过的生活,但是我做不到。我所付出的,都是我心甘情愿的,或许是我太软弱了。”
万俟景侯笑了一声,说:“如果是喜欢,就不用在意付出多少,地位对不对等无所谓。只不过你们现在是感情不对等,有些人习惯了别人服/从的感受,不真正的失去,不可能感受到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
万俟景侯说着,苦笑了一声,这不就是自己吗,早就喜欢了别人服/从的感受,凌/驾于一切之上,没有什么能阻拦自己,而这样一味的强/硬,只能给别人痛苦,这并不是对等的感情。
万俟景侯拍了拍子车的肩膀,说:“你该决然一点,或许有不错的收获。”
子车听得似懂非懂,但是很显然,万俟景侯是在关心自己,不管怎么说,这是血缘间的关心,子车第一次感受